“如何能夠!”邵恭吃驚一聲。
他轉頭看了幾眼,很快明白過來接下來要做些甚麼,他點點頭,撐地起家,“抱愧,我睡著了。”
阿青這時候也擠到了前麵去,看了前路上枯萎了一地的樹根,也皺起了眉來,“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葉大哥,你就走在我前麵吧,我來重視前麵的動靜。”小九來到葉白柳的身邊,自告奮勇道。
白叟也蹲了下來,手指捏上去搓了搓。
邵恭嘴角抽了抽,聲音裡也能聞聲微微的肝火,“路就這一條,我必定,絕對不會走錯,但是這裡,這裡,之前絕對不是這個模樣的,那些是甚麼,我記得那些樹根是長在那邊的。”
“右手……”邵恭眼睛一抬,彷彿俄然間想起來了甚麼一樣,有些鎮靜和驚駭,“他的右手也是在阿誰時候斷掉的,我們為了救他,不得已才砍掉的,不然他早就被那些樹根拉出來了。”
“看來也是一條險途啊!”白叟沉吟著,“嘛,但都到這個時候,這類鬼處所,也不苛求他能有甚麼走得通的路了,隻要比這一條路安然一點就行了。”
“但是這些樹根,我記得是活著的,如何會是現在這個模樣。”他接著說。
他清算了一個包裹背在肩上,拔回了固然已經不再火紅,卻還是有高熱殘留不散的兩把劍。
更糟糕的是邵恭他們,汗水早已浸濕了他們的鞋子,腳就像是被水泡了好久,已經泡的發爛,每走一步都像是皮掉了一樣的痛,可他們彷彿渾然不覺,想要出去的慾望這時候讓他們已經健忘了痛苦,跟在老秦和白叟的身後,一言不發。
葉白柳忽地睜眼昂首,眼睛裡有殺氣驟現,手往腰上去摸,看模樣是拔劍的行動,但是轉眼的一瞬,他明白了身邊的動靜後,殺氣很快消逝,心絃又規複到了安靜當中。
葉白柳沉默了一會,點點頭還是冇有回絕。
“都枯死了,這到底是甚麼樣的神通?”阿青問白叟。
世人無聲地點頭,老秦擺佈看了看,挑了挑肩上的包裹,手裡提著從小九那邊拿過來的長劍,走在了步隊的前麵。
“是……彷彿是這裡了,隻是……”他喃喃地說。
“那就是彆人了。”白叟點點頭。
“嗯……”白叟彷彿發覺出來甚麼,搖了點頭,“有靈力的氣味。”
邵恭搖點頭,彷彿認識到甚麼,麵色俄然凝重了起來,“不,不,就算是我餓的昏了頭,這條路也不會變的,我冇有記錯。”
“葉大哥?”小九感覺不對,上去到葉白柳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