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捋起了本身的袖:“我這裡有塊胎記,她必然冇有吧。另有這裡,是小時候摔傷時留下的印子,像您太太那樣的人必然不會答應本身有如許的陳跡。另有……”
由著管家將鐵鏈鎖在床腳,她站在屬於本身的位置,遠遠地看著他。身側就是床,但就算他冇在家,她也隻睡地板。
帝煜息動著喉結,眸色深了起來。
溫小染給嚇了一跳,這才發明本身幾近將半個身子坦露在了他麵前。臉,唰一下紅透!
“對吧,對吧。”她鎮靜地將胸部遞到他眼皮子底下,想讓他看得更清楚些。
溫小染嚇得聲都不敢出,隻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不敢錯過他任何一個纖細的行動。他的指爬上來,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滑動,拇指指腹用了些力,壓得她呼吸都不暢快。
他的氣味太具侵犯性,薄涼地打在皮膚上,惹得皮膚紛繁顫抖,連語音都顫抖,毫無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