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那裡？”千雪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如她所料，金玨不肯痛快奉告她。

千雪坐在金玨的床邊，沉默深思著。她把各種查問體例都甄選了一遍，最後又全數捨棄。

微風靜看著千雪有力的背影，宗政柏龍一死，這幾年真是難為她了！

千雪悄悄叫本身的眼線留意著，一邊叮嚀侍衛，“去把李靈叫來，我有事問他。”

……

金玨神情安然，“真冇有。”

寺人幫金玨換衣服的時候，千雪冇有躲避。金玨的上衣被退去，他的胸膛上，手臂上血孔點點，特彆是手腕上，血孔麋集，有幾個還在冒著血。這些血孔漫衍法則，不像是本身破出的，更像是報酬紮出來的。

……

“不，”微風篤定道，“老殿下說過，金玨救不了齊國。齊國積弱的本源是天子擅權，金玨的權欲比曆代天子更盛！”

金玨的嘴唇動了動，“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