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哨聲出去,大夥就齊齊露了麵。
說完他立即道:“杜漸不是去查程嘯了麼?那我就還是先去查查鎮海幫!”
“這個老不死的!”黃績拍起了桌子,“這麼奸刁,合著是忘了這條老命還是我們給撿返來的?!”
“對於他來講,隻要讓我曉得我的出身已經泄漏,他的目標就達到了。
一刻鐘後回到知州府,長纓先著紫緗去把門,而後與世人道:“現在環境不太妙,程嘯已經曉得我是誰了,昨兒夜裡他找杜漸就是為了這件事。”
比及人走儘,紫緗又端了碗湯出去。
“以及鎮海幫跟東洋人之間有甚麼勾搭?但是統統各種,都申明一件事,程嘯手裡這本帳本,的確是很要命的一本賬。”
“對!”沉吟半晌,少擎率先出聲,“程嘯這廝這般張狂,我們不但是得封住他的口,還得把他的皮給往下扒!”
“如果這批官銀真是從程嘯手裡出去的,那他絕對會暴露馬腳。
但她想了下,又說道:“你去鎮海幫,主如果漕運這條線很值得盯一盯。
“想必你們已經聽明白了,”她道,“程嘯的罪行擺在那邊,他有多心虛,我們翻盤的機遇就有多大。
“前次黑衣人挾製他的事情不成能對他冇有影響,不管他是籌算毀滅證據還是轉移證據,都必定會有很多行動,就比如,你們徹夜查到的官銀。”
既然這事乾係到的還是皇權之爭,那麼她有甚麼來由不狠下心來端程嘯?
“而他手上的帳本,則很能夠是關乎這些銀子的賬目――當然,或者另有彆的用處。
從各種跡象來看,鎮海幫這批銀子是太子的詭計勿庸置疑。
長纓望著他們:“不管如何說,我並冇有籌算認慫。
“他就是想通過這個讓我知難而退,讓我停止參與。因為他曉得一旦我在湖州的動靜傳到京師,淩淵必然不會放過我。”
少擎拍著胸脯,出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長纓冇法跟他細說程嘯探聽她的顛末,扶桌道,“眼下他如何曉得的,這點倒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他在挑釁我,他想拿我的出身來逼退我。”
杜漸走出巷口,在街邊柳樹下愣住。
“趁著他還不曉得我們把握到了甚麼,你們從速去船埠埋伏,如此說不定還能拿到官銀究竟跟他有無關聯的證據。
“一定。”周梁瞧了他一眼,“你忘了另有那本帳本?他的奧妙必定不但這一處!”
“他既然要對於我,那麼到了眼下這步,我也就隻好一條道走到黑。歸正我就是乖乖從了他,這動靜也一定會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