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漸一刹時被打敗。他鬆了手，看著她打馬拜彆。

杜漸將她拉住：“窮寇莫追，你忘了嗎？”

長纓調查淩家大禍本相，未免同時會對這案子給些存眷。

長纓微微啟唇：“程嘯要庇護的是太子，但你卻要奪他手裡的罪證，這麼說來，你起碼不會是東宮的人。然後你來自徽州，並且在長興連呆了三個月，你如果宮裡人，不成能兼具這些前提。

長纓立在樹下瞻望的工夫，杜漸已經到了跟前，側首望著她。

杜漸跟上來。

長纓側首，半晌道：“你不消曉得那麼多。”

杜漸很明顯不看好她的決定。

“理是死的人是活的！”長纓冷眼望他：“人已經死了，我當然要追著活的跑！”

“他們能夠在這麼短時候裡把人殺了還能不傳出動靜，必定不是等閒之輩！更何況他們還能傳達動靜入城給這些人，這便申明他們權勢非你我能設想！”

長纓緊扶著劍柄，饒是見慣了風波，現在神采也忍不住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