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見孤逸又“手工”雕鑿佛像,望著這一幕,花嬈說不出的風趣。特麼的,佛家戒律你除了不犯/色/戒,你說你還是個端莊八百的和尚嗎?你這麼當真雕佛像,唸佛究竟有個屁用啊!
空便是色,色便是空。
但是!這特麼叫甚麼事兒啊!
長指一點,花嬈被定住,眼睜睜看著孤逸一掌轟倒了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樹,盜汗刷的一下就濕了衣服!這、這、這是要活埋的節拍?缺德徒弟,終究感覺她礙事,籌算宰了她一了百了?
真奶奶的爽啊!
好久,孤逸找回些野果返來,就見頑徒萌俏坐在石墩上,雙手撐著兩頰,一會兒皺眉,一會又笑的光輝,活似精力龐雜的蛇精病,這不利孩子又在算計甚麼?
風聲吼怒,兩邊四周風景正在緩慢發展,小僧彌扒著徒弟的肩膀,立即神清氣爽!
刷的,孤逸額角起了一排青筋,冷颼颼看著花嬈,花嬈顫抖了一下,但還裝著膽量說:“山裡就我們兩小我,這鬼處所邪門的很,再不出去,內裡會的人會因為找你跟我鬨翻天的。”
撚動的佛珠,俄然被指力捏成粉塵隨風飄散。清絕傾世的男人,一貫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俊美麵龐呈現了波紋,喜色爬上眉眼,額間一點佛家硃砂痣,因為這抹濃烈的情感,反而襯的他倒像為情所困的豔僧。
腹誹結束,此時孤逸解開了她的穴道,一把將她推到新出爐的佛像前,“跪下!”
孤逸:“……”
豈料,缺德徒弟好不輕易仁慈不計算,頑徒卻不乾了!
“每天以削髮人身份招搖撞騙,還不是跟要飯的一樣?”雖說削髮人有個身份就是好,剃了禿子,穿上僧袍,隨便一句阿彌陀佛,再來了一句施主,貧僧來到此地化緣可否行個便利,就能有吃有喝。
緊了緊手掌,一貫冷酷不易怒的孤逸抬手就敲打她的小腦袋一下。花嬈一吃痛,美眸瞪的溜圓兒,氣嘟嘟鼓起嘴巴,“混蛋!說不過我,就體罰!”
小僧彌:“……”
此時現在,如此絕色僧侶,還哪有一點常日的冷酷無塵?
嗷嗷嗷!不好啦,缺德徒弟狂化了,這是要宰人的前兆啊!
寒氣不竭飆出,花嬈頓知要好事,趕緊左顧右盼,隻見此地山川蒼翠,小腦袋靈光一閃:“徒弟,這地風水不錯,我看著應當有墓,一時焦急纔打了你一下,情有可原你就彆跟我計算嘛!”
“你入我門下,就該謹遵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