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冇做不清楚,但若息兒要一向如此熱忱,本君就要將罪名坐實了。”帝堯目光更加滾燙炙熱,白玉般的喉結高低滑動,端倪染上些許情動。
冇想到,下一秒他的嘴角就溢位點點鮮血。
“你,帝堯,趁著我不省人事,乘人之危……竟然對我做出這類事情?!”沈月息盯著他,雙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
不是,沈月息啊,你究竟是個甚麼千年不近男色的老色狼啊?
嘶啞的嗓音從他喉中傳來:
鮮紅的血珠滴落在他胸前霜白的衣衫上,轉眼在輕柔而薄的絲質衣物上氤氳綻放,像是深冬雪地中盛放的鮮豔花蕊。
更首要的是,這類體例違了天然法例,他想要強行代替她接受統統的疼痛,能夠用本身強大可駭的修為做到,但他將接受的……是她本來的數十倍啊!
帝堯隻是挑眉,不怒反笑,嘴角噙著一抹含笑,含義不明地問:“哪種事?”
半晌。
“息兒感覺呢?”帝堯眸色幽深,他風俗將統統把握在手中,容不得旁人衝犯半分,被她以如許的姿式壓住,帝堯卻隻是神采安靜,任由她胡來。
“帝堯,你個瘋子!”沈月息頓時就急紅了眼眶,神采少見的衝動,眼眸中情感猖獗冇有半點平常的沉著,她不疼了…但是玄色玉石和碧玉簫的融會還是在持續,她精力之海的傷還在,可她不疼了!隻要一個能夠……帝堯這個瘋子不吝用本身的靈力將她滿身的疼痛都轉移到本身的身上,並且還要將兩人之間的本命左券臨時隔斷……
愛真奇特。
沈月息腦海裡閃現出畫麵,她整小我呈樹懶狀,雙手抱著他的胸膛,雙腿夾著他的腰腿間,帝堯想要退,她迷含混糊的時候倔勁兒還上來了,死活不放人家走……
沈月息神采更加丟臉,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大,卻死死抓著他的手不肯放。
“帝堯!”沈月息反應過來,倉猝放開他,嚴嚴實實地將胸前的衣服捂住,滿眼戒備地看著他:“彆看,就算你胸口敞得再開,我這麼端莊又嚴厲,清心又寡慾的人是絕對不成能受你的引誘的。”
帝堯眼眸半闔,倚靠在床頭,一身白衣白髮散落滿床,肌膚本就冷白,像是一個一碰即碎的瓷娃娃,沈月息半跪在他身邊,看著他一小我忍耐莫大的痛苦,像極了在噬魂淵底初遇的時候,他也是如許,冷酷強大得冇有半分人氣。
“喜好,那歡迎享用。”帝堯嗓音嘶啞冰冷,大掌抓起她的柔荑,竟是直接放在本身的胸膛上,隨即話鋒一轉,眸中捲起陰鷙的戾氣,凶惡又強勢地盯著她:“但若碰了彆的男人,本君就將息兒綁回九洲之巔,日日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