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業?是甚麼人?”趙寧沉聲問道。
“洪承業是洪天賜的二兒子,也就是洪安的弟弟。”福伯神采有些發白的道。
“這我就不曉得了,不過每年帥北望都會派本身親信後輩來,然後京都這邊派人共同征收。”
“莫府有幸,有了姑爺,大師都說姑爺是莫府定海神針,姑爺不倒,莫府不倒。”老闆笑嗬嗬的道。
莫仁等人見莫問天對趙寧如此親熱,都神采不天然起來,但礙於莫問天在場,也不好說甚麼。
一會酒菜上齊,趙寧眼望窗外,自斟自飲。
“洪承業?如何會是他!如果真是他,我們費事大了。”中間福伯一聽,不由失聲道
“本年不止老闆的買賣不好,莫家各項買賣也不好,又加上比來家裡出事,各項支出比往年足足少了一半。但願比來不要出事,不然莫家可經不起折騰了。”
“好勒。”老闆一聲呼喊,喊醒了打打盹的伴計,讓他快給趙寧上酒上菜。
“哦。”趙寧點點頭,轉而又問道:“此次征收押運糧草的監軍是誰?”
趙寧想起莫家在都城也算是大戶,固然不是超等大戶,但每次分攤應當都有份。
“鐵甲軍,這是帥北望的麾下軍隊,他們不是鎮守西北,製止妖獸南侵嗎?如何會俄然呈現在京都?”
“並且,我前幾日聽來用飯的客人說,本年西北大雪特彆嚴峻,信賴本年調運的糧草會遠勝往年。”
“姑爺。”福伯和阿豹一見趙寧來後,都恭恭敬敬的見禮問候。
冇有頓時回莫府,直接來到一家叫心悅的酒樓,酒樓買賣並不好,趙寧出來後,發明內裡空蕩蕩的,伴計都在打打盹。
趙寧一聽,也不由一愣,在酒樓據老闆所說,這個監軍對於調運糧草權力甚大,讓大戶分攤更是一手遮天,讓誰家出多少,誰家就出多少,底子不容置疑。
而莫家和洪家的乾係大師都清楚,是存亡朋友,如果洪承業是此次監軍,他萬一公報私仇,莫家能夠就喪失慘痛,乃至就此元氣大傷一蹶不振都有能夠。
“你們看好賭坊,我頓時將這個動靜奉告爺爺。”趙寧不再等候,直接向莫府而去。
“此次監軍是誰?”趙寧趕緊問道。
“那這征收糧草是如何征法?”趙寧又問道。
至於讓大戶分攤,如何分攤?誰分攤多,誰分攤少?這此中天然都有訣竅的。
酒樓老闆看著趙寧,躊躇了一下,才走上來賠笑道:“這年關將近了,趙姑爺必然很忙吧?本來以往年,我欠莫府的租銀不消姑爺說,會親身送到府上的,但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