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少強清理完了現場,把文安來等人的儲物戒指收回來,燃燒了屍身,上馬趕路。
但是他們能從那群金瞳妖猴中逃出來,可見也有些氣力的。
“這位就是石師。”杜碑朝石峰拱了拱手。
留下這兩人,也不過是嚐嚐對方的氣力罷了。
“嗯。”杜碑氣呼呼的回道,“他們欺負我們不曉得路,用心引我們上了猿猴山,如果不是石師,我們早就死在猿猴山了。”
呂天寶並冇分開的意義,給部下要了一匹馬,跟在石峰身邊。
這時,一陣馬兒慌亂的聲音從官道前麵傳來,另有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真是不利透頂了,那群金瞳妖猴也不曉得發甚麼瘋,把全部官道都占有了。”
“石老弟要去橫山山脈嗎?”
襤褸馬車中前麵的半截簾子被內裡一個錦袍年青人一把撤下來,然後錦袍年青人看到了石峰一人。
“好的,老爺。”陳少強倉猝上前,清算殘局。
在他眼中,杜碑是罡煞境武者,應當是這幾人的頭領。
石峰轉頭,看到前麵有一輛馬車,馬車四周有四名武者。
錦袍年青人一臉苦澀:“莫非猿猴山的金瞳妖猴暴躁,是你們搗的鬼?”
“很好。”
“分開逃。”兩人刹時下了一個決定,在馬背上一個翻身,就要向後竄去。
碰到這等血腥的場麵,他們冇有躲避,反而大搖大擺的過來,可見他們是有底氣的。
他修煉上的題目,連靈丹境強者都冇有處理,石峰三言兩語就處理了,他如何不震驚。
真元炸裂過後,文安來和李神功倒飛了幾十米,跌落在遠處,冇有了動靜。
他身為販子武者,天然曉得在陌生人麵前,不能流露本身的秘聞。他剛纔用心流露殺了一千多隻金瞳妖猴,也是能力震懾他們,讓他們不要產生彆的設法。
“哦?橫山州的天賦?他們有多短長?”石峰安靜的問道。
“鄙人呂天寶,見過石老弟。”錦袍年青人呂天寶曉得石峰是罡煞境武者以後,態度頓時變了,變成以平輩訂交的態度。
不過,他們的真元當中冇有煞氣,和靈丹境強者真元數量比擬,又少的不幸。
“是的,殺了一千多隻。”杜碑點點頭。
“不對,你不是開竅境,你莫非是罡煞境武者?”
幾分鐘後,一行人來到石峰等人的中間,錦袍年青人伸頭看了看遠處地上的文安來和李神功,撇了撇嘴:“我道是誰,本來是這兩個傢夥。”
而呂天寶對石峰的稱呼由石老弟變成了石師,隻因為在路上,石峰隨口指導了呂天寶一些修煉上的疑問,讓呂天寶驚奇不已,兩天都嘟囔‘太不成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