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到40%阻力。"鍛練用腳尖踢了踢滑輪組，"曉得CBA體測用的專業設備是多少磅嗎？"

第一次脫手直接三不沾，籃球砸在防護墊上的聲音像記耳光。

他遞給了杜沉。

名譽牆上的時鐘指向七點，暮色完整吞噬了最後一縷天光。

梁敖的眼睛微微眯起，持續說道：“你比來很暴躁。”

嗶！

"核心力量不是擺pose。"梁敖單手按住搖擺的長凳，"設想你在衝破時被人撞到腰，還能保持投籃手型嗎？"

“你必然很獵奇我為甚麼讓高元浩去美國，而不讓你去。”梁敖盯著杜沉，“現在，我就來奉告你為甚麼。”

梁敖正在調試牆上的電子計時器，液晶屏泛著幽藍的光。

梁敖的手指在戰術板上悄悄敲擊，金屬板收回的脆響在空曠的體育館裡格外清楚。

天花板的白熾燈刺得他睜不開眼，喉間出現鐵鏽味。

鏡頭拉近時，能清楚看到他小腿上暴起的青筋像老樹的根係。

當換到藍色彈力帶時，杜沉的球衣已經能擰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