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個孩子,當時我是多麼的無助,你曉得嗎?你這個母親在哪?在韓國當練習生的時候,我每天都練習到三四點鐘,禮拜天的時候,其他成員都能夠回家,就我本身在冰冷的練習室裡度過,你這個母親在哪?出道的時候,成員們都在和家人分享這個動靜的時候,我隻能躲在被窩裡哭,你這個母親在哪?兩年半前,我從舞台上掉下來,摔的小腿粉碎性骨折,斷了兩根骨頭,訊息也有報導,想找到我很輕易,你這個母親在哪?你曉得不曉得我那七年在韓國如何度過的?在你兒子錦衣玉食的時候,你想過另有一個女兒嗎?你曉得你女兒過的是甚麼日子嗎?對我來講,父親和母親隻是一個詞罷了。說了這麼多,現在你應當曉得如何做了,想讓我喊你一聲媽,天下末日是時候都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