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會捅大漏子的。
“為君者當獎善罰惡,賞忠義而懲奸佞,跟從朕的忠臣義士朕當然不吝重獎,但對於這些幾次無常的小人若不懲辦,又何故使天下明忠奸又何故使百姓知善惡?”
“莫非朕說話不管用嗎?”
話說他也算是極儘借題闡揚之能事了。
楊豐站在縣衙門前吼道。
王永吉跪下說道。
但是,朕要罰他們的也一樣要罰。
一個白部將領揮動著刀很不開眼地喊叫著,但可惜四周冇有一個呼應的。
他對楊豐清算白廣恩那幫降軍實在並不在乎,固然如許會形成今後附逆的將領不敢投降,但這些牆頭草本身投降了也不敢用,誰曉得關頭時候他們再賣皇上一次?這類人早清理掉也好,但楊豐針對那些附逆官員和士子或者說士紳的懲罰,就讓貳心怦怦跳了。
楊豐說道。
“昏君,你這個昏君!”
隻不過和楊豐分歧,他帶著約三千順軍老營的主力一頭鑽進了山林當中,然後一樣向薊州方向而去,至於他們的運氣……
那些官員不消說都是吃他發的俸祿的,而那些秀才舉人之類的固然和官員不一樣,他們在大明可都是不消交稅的,乃至另有一些是享用朝廷祿米作為補助的,換句話說他們都是吃他的飯的啊!你們端著朕的飯碗卻不對朕忠心,這事理說到那裡都說不疇昔吧?那些有品級的官員朕放逐你們莫非不對?那些享用朕虐待的秀才舉人們朕打消你們的虐待莫非不對?
老王冇想到他竟然玩這個,被嚇得從速從山海關一起疾走馳來了。
楊豐義正言辭地說。
這如何算朕都是理直氣壯的。
“長伯,你是承諾過他嗎?”
然後幾個兵士沉默地扔下兵器跪倒在地,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兵士跪倒,他們又不傻,皇上放逐的是將領又不是兵士,之前不過就是在這些將領鼓勵下腦筋發熱充滿胡想罷了,但現在這一盆冷水澆下來,立即就讓他們的腦筋復甦過來。
“冇聞聲嗎?莫非還要朕親身脫手?傳朕旨意,今後統統降賊的不管官員將領一概不赦,哪怕投降的也不赦,朕不需求如許的臣子,朕之前就是對他們太優容了,以是才落到宗廟蒙塵親人罹難的境地,從明天起朕就得狠下這心來好好建立起端方,今後朕不要那些幾次無常的逆臣!朕一個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