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就從速派人扼守新津城各處要塞,不管是誰的人,都必須嚴加盤問才行。”
崇州城。
“你且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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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墨剛喊了這麼一句,張雨俄然站出來道:“王爺,現在我方喪失慘痛,能用的兵馬隻要一萬多人了,今後隻怕不成隨便出兵了。”
全洛有些不敢信賴這是真的,他堂堂兩萬兵馬,如何就攻不下成都府,最後竟然還被趙沐的一千多人給追著打,他實在不明白如何回事。
智囊胡風道:“全洛明天折損了一半兵馬,撤除其他小權勢,他隻剩了一萬兵馬,我們無妨趁此機遇一舉攻陷新津城,將藍墨的權勢歸為己有,如此一來,王爺權勢大增,並且也不消驚駭藍墨跟孟三千合股了,而隻要王爺想攻孟三千,就能攻孟三千,當時他隻怕要以王爺的話為是的了。”
“防備?”藍墨道:“你覺得趙沐會帶兵攻打我們新津城?”
全洛深思半晌,滅掉藍墨和孟三千的確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若不是趙沐帶著朝廷兵馬進了成都府,他早就這麼做了,不過全洛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就算胡風的話說到了他的內心,他也並冇有立馬錶態,隻是問道:“我們如果不能頓時攻陷新津城,彭州城的孟三千必將來援,而朝廷兵馬也有能夠插上一腳,滅掉藍墨的風險很大。”
智囊胡風深思半晌,最後說道:“王爺,部屬以為我們攻城幾番失利,錯不在我們,而在於藍墨他們,明天藍墨如果能夠抵擋住南門的兵馬,我們又何至於會被前後夾攻?”
全洛說完,智囊胡風笑了笑:“王爺考慮的極是,不過凡事隻要肯等,就必然有機遇,部屬說這些隻是想讓王爺先考慮一下,以便到時當機立斷。”
“我們新津城靠南,與大理國離的很近,如果我們派兵去大理國邊疆停止偷襲擄掠的話,也許能搶到我們所需求的糧草。”
“那……那如何辦?”藍墨冇有推測他們的環境竟然變得這般嚴峻,如果冇有俸祿,冇有糧食,那些兵如何肯替他殺敵,到時他們如果策動兵變,那可就是大事了。
但就在藍墨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張雨彷彿看出了藍墨的擔憂,道:“實在隻要王爺想做,倒也不必過分憂愁的,因為我們能夠禍移東牆。”
藍墨一聽要去擄掠大理國,頓時眉頭微微一凝,他很能明白張雨話裡的意義,大理國固然在大宋周邊的這些國度中不算如何強大,但他畢竟是一個國度,養的兵馬也是很多,他們去搶當然能搶到,也能解燃眉之急,但搶了以後可就獲咎大理國了,當時他不但東邊有朝廷的仇敵,南邊能夠還要與大理國為敵,而北邊能夠還要防備全洛的興國軍對他的偷襲和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