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錄下來到時候趁他不在的時候最後再好好嘲笑一下林夜汐那傢夥的,冇想到他會那麼說。”跟著獨孤蕭笑容的消逝,臉上閃現出濃濃的陰霾。
柳無咎此時倒是安靜得很:“大抵吧。”
到了夜晚,林夜汐早早去睡覺了。柳無咎坐在椅子上,瞭望著海麵。
“不然要如何樣?”柳無咎並不感覺有甚麼不對,“跪下來哭著求她不要分開?”
“甚麼學壞?”柳無咎不解。
吳鈺:……
“我們這類,普通的壽命隻要幾十年,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屬於超長命了。”柳無咎歪了歪頭,臉上冇有多餘的神采,“我是跟著她來的,她如果死了的話我也就冇需求再留在這裡了,如果滅亡能歸去是好的,如果不能歸去也普通,都能接管。”
“你在他麵前說本身老?我冇聽錯吧?”獨孤蕭反唇調侃。
柳無咎冇有半點遊移思慮,像是早就想好了答案:“死啊。”
吳鈺的電話打來,林夜汐看了半晌後接通了。
林夜汐拿著勺子填進嘴裡,暴露舒暢的眼神:“白叟覺少。”
“彆亂跑。”柳無咎聲音冷硬,行動輕柔。
“那還便宜你了呢!”獨孤蕭嚷嚷著,聲音較著弱了很多。
獨孤蕭眼神閃動地盯著柳無咎,也冇說話。
“……那就死了唄。”
林夜汐發明渾身都在不受節製地顫抖,她本想站起家,卻在用力的一刹時跌倒在地,在倒地時她明顯反應過來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本身離地板越來越近,手臂連根基的撐扶都做不到。
跟著電話掛斷,錄相也結束了。
柳無咎垂眸盯著她的睡顏,沉吟半晌,終究歎了口氣,抱緊了她。
吳鈺聽到這話,沉默了好久。
“便宜我?”吳鈺嘲笑,“林夜汐在你撒骨灰之前還和我說你會不會拿他的骨灰泡水喝,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她的猜想也不是冇有事理的。”
“該當來不及了。”羅賓沉著道,“明天便是最後一天,如果冇有古蹟的話我們底子遇不到,就算碰到了在這麼短的時候內也找不出體例的。”
起家時椅子在空中滑動的聲音格外刺耳。
“如何起那麼早?”
獨孤蕭:……
明寂剛上船麵,就看到柳無咎儘是黑氣地爬到桅杆上一動不動。
吳鈺:“……”
能夠真的氣到了柳無咎,這兩天林夜汐隻會在用飯的時候看到餐桌莫名其妙多了一份做好的飯,但從未見他下過杆。
吳鈺:“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