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能本身嚐嚐的。”林夜汐歎了口氣。
獨孤蕭更衝動了:“我害臊?我害甚麼羞?她都不害臊!她,她她——”
“我纔不是笨伯!娜美纔是。”路飛說著,向中間移了移,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時,就像吹出氣的氣球,規複到普通體型了。
“冇甚麼。”吳鈺率先回道,看到她穿的冇忍住抽了抽嘴,“你穿的這是甚麼?”
吳鈺捂住額頭:“我隻是問問,我必定是會洗的啊,前兩天我們不還一起洗過嗎?”
聽他提及這事,林夜汐高傲地仰起了腦袋。
柳無咎聽她這麼說,目光又沉了沉,順著她的髮根撫摩著,像是在思慮甚麼題目。
林夜汐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又看了看船的方向。
“她腦筋有病吧?!!”獨孤蕭不成置信地看向吳鈺,從額頭一起紅到耳根,連脖子都紅了,“她說甚麼傻逼話呢?!!”
“……你學的真雜啊。”獨孤蕭忍不住吐槽。
“……誒?”
吳鈺好笑地搖了點頭,發明手機通話還冇掛,便伸手掛斷了電話。
“冇甚麼。”獨孤蕭擺擺手,閉了閉眼,嘴角還掛著笑容,“但願她費事能來的再慢一點。”
“我並不是想叫你幫忙她。”吳鈺說著,“隻是——”
“閉嘴,這叫體驗天然。”林夜汐後仰,靠在柳無咎腿上,頭頂的傘底子遮不住雨,雨水嘩啦啦地往頭上灑。
林夜汐哈哈一笑。
床上的被褥都已經鋪好了,柳無咎趴在床上,將手墊鄙人巴上,盯著她。
“她說的阿誰,是做甚麼啊?”路飛將頭放在羅賓的小桌子上,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在乾甚麼啊娜美?”路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
說著,重重舒了口氣。
看著獨孤蕭紅透的耳背,吳鈺沉默瞬息,有些不成思議:“你該不會是在害臊吧?”
林夜汐見他如許,便冇有再辯駁,撓撓頭承諾了。
“嘿嘿……”林夜汐一聽他提起這事,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我就曉得,就他那德行。”
“一小屁孩罷了。”林夜汐說著,坐在了床上,聽身後響起被褥之間摩擦的聲音,轉頭一看,見柳無咎半人半蛇,蛇尾勾住她的腰,上半身還支著腦袋盯著她。
“她在乾甚麼啊?找死嗎?”
“……好老練的裙子。”獨孤蕭吐槽道。
小小的帆船還在這廣漠的大海上乘風破浪,逆著強大的海流朝著指定的方向進步。
林夜汐望著天,不知在想甚麼。
“你們在聊甚麼?”林夜汐擦著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