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鬍子真成七武海了,這女人應當就會放棄了吧……”
林夜汐不解,見他不再跑,就把他放了下來:“明顯是你莫名其妙地跑開了。”
“甚麼玩意兒?她給你說甚麼?”獨孤蕭不敢置信地又問了遍,“她說她不敢殺魚?”
在遞給柳無咎看的那一刹,林夜汐腦中俄然閃過一道驚雷,一個動機飛速劃過,練成了一條線。
林夜汐:……
“就這麼說。”林夜汐看向艾斯,“如果我和你說,說我真的好慘啊,五六歲被爸媽賣了,十幾歲就被人關在鐵籠子裡沉到海底卻如何也死不掉,二十多歲被炸斷腿臉被燒燬容,滿身纏著繃帶捱了幾槍也冇死,你看我這麼慘,就不要在乎我把你百口都殺了吧?”
“也就是說,阿誰小孩就是她的丈夫??”
說著,扭頭就要走。
林夜汐終究回想到了甚麼,一哽。
林夜汐將乞助的目光轉向吳鈺。
獨孤蕭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柳林秋還在嘲笑:“你剛纔竟然還吼我?你們人類公然多變,之前你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
“你這話就不動腦筋,那我如何說?我說啊,冇事,我本身從海裡遊過來的?我說我從成心識起就冇見過生我的?你這才叫笑話好吧?我能對一個不熟諳的人類這麼說嗎?”柳無咎挑眉冷聲道。
獨孤蕭一臉嫌棄:“呦呦呦……瞧你那不值錢那樣兒。”
柳無咎將那枚無缺無損的戒指扔給她:“那我去幫你殺了他們?”
說著,滿臉煩悶地扭過了頭。
刀刃碰撞到看似軟嫩的脖頸,卻像撞到了甚麼堅固的鐵壁,直接斷成幾節,碎成鐵片嘩啦嘩啦地掉落在地。
“我抱不平?”柳林秋嗤笑一聲,“你要想吵架直說好吧?”
“那可遠遠不止。”柳林秋嘲笑道,“還給我說甚麼不會抓魚……不會打鬥……我看你打的挺歡啊?”
吳鈺笑容穩定:“我勸你不要恩將仇報。”
“你他娘……”林夜汐嘶的一聲,俄然眼睛一轉想到了甚麼,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不會是因為冇人要,才這麼敏感的吧?”
“……你為甚麼會說出他mm抱病是她該死如許的話呢?”艾斯有些不解,遊移半晌還是問了出來,“阿誰小女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