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間,白夙想到本身第一次與楚寧近間隔打仗的時候――當時北風凜冽,楚寧一襲單衣,冷得顫栗,可她卻站在本身麵前,強撐著為麾下將士借衣服。
“那就如許。”楚寧想了想,說道:“把新建的鹽田歸由郡府打理,商團再從郡守府買粗鹽提純。酒也如此,郡府賣力找人釀造,商團賣力售賣。”
楚寧按住那已經摸到她鎖骨上的指尖,笑問道:“那現在呢?”
“這是霍叔的筆跡。”楚寧邊看邊唸叨:“袁氏有嫡子五人,名曰仁義禮智信。嫡宗子袁仁,乃廢太子府上長史;次子袁義,官居給事中;三子袁禮,乃太學博士;四子袁智,尚未入朝為官,平時賣力打理家中田產;五子袁信,因酷好商賈之事,故執掌袁氏門下統統商事。”
白夙想了想,看著楚寧,緩聲道:“傾家蕩產,如何?”
“哼!”放下信函,楚寧冷哼一聲:“這袁相國事想上天嗎?帝君在拉攏我,他卻來拿捏你。”
“就是要讓他們打得熱烈纔好。”楚寧也笑道:“慕容曜在長安呆了那麼多年,深受我中原文明的影響,比那些草原首級曉得更多權謀,又有被俘之辱,歸去如果能站穩腳根,必然強勢攬權,與我死磕到底。”
回到郡守府的後院, 舒暢的洗洗刷刷, 去掉一身酒氣,換上一襲白夙送的衣物, 帶著千萬分的等候, 來到天上人間。
見白夙點頭確認,楚寧又翻開了第二封信函,倒是黃縣白家的當家主母寫給白夙,言談之間,都是在說那相國府五公子的好,勸白夙細心考慮。
“霍叔也真是的,就為了這麼個生辰,竟然專門從黃縣跑來……咦?”翻開第一封信楚寧就驚了:“袁相國,竟然托蔣使君為他的兒子說親?而這說親工具,竟然還是阿夙你?我冇看錯吧?”
“是師兄和白家托霍先生帶來的信。”
“香皂和蠟燭呢?”
“當時就感覺你是個有野心,有目光,有手腕,能做大事的人。”楚寧賴在白夙腿上,閉著眼睛,漸漸回想道:“很奇特啊,厥後我才發明,實在阿夙還很仙顏……不,仙顏這個詞並不適合用來描述阿夙――風華絕代,對的,隻要這個才合適放在阿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