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刀方纔落下,砍柴刀已經架在本身的脖子上,寒光一閃,刀由上而下,劈入心肺。
“其他保護都死了,另有六小我在一起,有四小我我熟諳……是書院提拔的那四小我,他們還活著,有一個七脈武者,我被他打傷了。”
“馬文飛呢?”
“我冇想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暗淡中,那保護已經拔出了手中的障刀,看著黑影越來越近,喊道:“他在這裡。”說著提起障刀向黑影砍去,障刀劈在死屍的身上,死屍身後的莫非手中砍柴刀刹時提起。那保護一愣,心知不妙,但罷手已晚,障刀順勢按下,切掉了死屍的半個身材,在莫非的胸腔處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兒。
黑暗中,雙眼渙散的丫丫說話有氣有力,莫非陰沉著臉,頭上睏意襲來。沉默半晌後,他從懷中摸出那些草葉,給丫丫和本身的傷口上敷去。草葉不能治病,但草葉的汁水打仗傷口後,會有鑽心的疼痛讓人不得不保持復甦。
丫丫乾掉了一個……三個……
“哦!我曉得了,感謝。”
“快來人……”那保護驚魂不決,柴草垛裡的莫非刹時滾出,人未至,手中的銀針已經飛出去。黑夜中,那保護甚麼都冇看清楚,隻覺頭皮一陣發麻,咽喉處就被銀針洞穿。
……
“我會留一個。”
“……把這些柴草垛全燒了,看他死不死。嘻嘻嘻。”
站在世人前邊的金保護,陰鷙的雙眼緊緊盯著地上慘死的保護,陰聲道:“我和馬少爺走在一起,你們三人一組,分開尋覓。不得私行行動,找到後就立即喊人。”
“放了他們。”
“你跑不掉的。”
“那如何能夠?……如果燒著了,全部長安都曉得了。被二皇子曉得,還不弄死我們。”
“他不在。”
“……夫子嘛,真是個廢料。”
莫非從柴草垛的裂縫中看著外邊兩個恍惚的身影,摸了摸箭囊中的箭,隻剩兩根了。可惜不是神箭手,冇體例雙箭齊發……柴草垛中,莫非悶聲咳了一下,強忍著疼痛,搭弓拉箭。
“咻——”箭飛出。
四個……五個……
那夥人長歎一口氣,鬆弛下來。隨後又分分開來,嘁嘁喳喳的聲聲響起:“那小子是書院的一個夫子,傳聞是教醫術的……”
莫非拎著砍柴刀,默不出聲推著死屍,向那保護走去,腳踩在樹枝上“咯吱咯吱”的響。一步、兩步……越來越近,手中的砍柴刀已將刀刃轉到正麵。那保護似是感遭到了一些分歧平常,眉頭皺起,沉聲道:“老四?你……不是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