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再一次去了她的船。
女皇陛下頓時就要返國添補後宮了,如果此番能一舉生下皇女,麒麟國便能後繼有人,固然來得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不過女尊國跟男權國本來就分歧,生孩子的既然是女帝本人,那麼她說那孩子是誰的,到時候她就是誰的。從女帝肚子裡爬出來的孩子,如果個女兒,那麼生下來就是親王,榮幸一點的,直接封為皇太女,有多高貴可想而知,後宮的男妃,冇人會介懷戴上這頂“綠帽子”。
“北原,你想當皇後嗎?”
要碰到不育的,便隻能讓位給親王保住皇族血脈,此乃下下之策。
“起來吧,朕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曼殊閉著眼睛,聲音說不出的懶惰。
曼殊衝他招招手。
“主子。”金鷗還在等著他給句話。
見曼殊眉眼間暴露疲態來,又輕聲問,“要不要讓仆人來服侍陛下歇息?”
曼殊抬手,表示四人停手,“你們都退下去。”
易白聽罷,一張俊臉繃得跟棺材板似的,轉過身來陰沉沉地盯著曼殊。
“就是你……我……”
隻是可惜了,女皇陛下迫不及待地喝了避子湯。
易白想起某個男人剛纔就跪在阿誰處所為她修指甲,他便站著,紋絲不動。
北原悄悄抹去額頭上的盜汗,一臉劫後餘生的神采。
從他那一臉嫌惡的神采,金鷗不丟臉出主子疇昔的時候碰到不鎮靜的事兒了。
曼殊挑挑眉,“還走不走?不走就過來睡覺,我困了。”
“說吧,甚麼事?”易白不過來,她也不勉強,本身剝了顆葡萄塞進嘴裡。
一開端,曼殊的確想把經驗麒麟國男人的那一套放在易白身上好好教教他,但是厥後逐步發明瞭他與女尊國男人的分歧,還是儘量地禁止收斂了,不然易白那條小命說不準早就斷送在她手上――他剛纔還冇走的時候,她說過甚麼來著?她之以是讓著他,是因為寵他。的確是寵他啊,莫非他一點感受都冇有嗎?這但是她有生以來頭一回拿出這麼大的耐煩來對一個男人,曼殊感覺,本身給他的寬大和寵嬖已經夠多了。
易白冇這麼想,但是她說出來的時候,他較著感遭到本身心跳狂亂到不可。
“那你喜好南涼嗎?”曼殊又問。
易白烏黑的眼瞳突然縮了起來,一種難言的情感從心底滋滋冒出來。
“你是醋了還是活力?”
身為帝王,她自認做不到那種境地。
要曉得,曆任女帝的後宮固然充盈,但實在子嗣都很薄弱,因為生孩子的隻是女帝一小我,以是不像男權國那麼子息繁衍,按照史料記錄,曆任麒麟女帝中,子嗣最多的達到六個,其他的均勻在三個四個擺佈,兩個的也常見,一個是不成能的,這是太祖定下的祖訓,女帝不能讓子嗣掛單,特彆是隻生了兒子的那種,就得持續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