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但是赫連氏一族的大仇人,赫連縉感激都來不及,這麼小個要求,天然是想都不消想就直接點了頭。
剛好,夠兩匹馬通過,不過這小道一點都不好走,小石子特彆多,非常磨練馭馬技術。
而這件事,早在曼殊來都城之前,赫連縉就獲得動靜了。
記得在碧玉妝初識雲初微的那天,碧玉妝掌櫃說她隻是個女流之輩,不該被如此正視,他回了一句,“我向來不會小瞧女人。”
在那療養了半個多月,陸修遠才弄明白為甚麼女帝稱呼他為郎君。
易白又如何聽不出陸修遠的話外之音,點了點頭,“兄長放心,我曉得該如何做。”
赫連縉提示道:“你都不曉得他是好人還是好人,就不怕救出事兒來?”
“這位女帝的棋力很不錯呢!”陸修遠道:“來接你之前與她手談了一局,完敗。”
眨眼的工夫就死了五六個。
哪怕是無慾無求,哪怕是平生尋求平靜有為之道,隻要他不走,隻要他還在陸家,那就甚麼都好。
望著那抹朝本身一步步走來的火紅身影,易白握緊了手裡的刀,雙眸微眯。
“那的確很遠。”易白如有所思。
赫連縉怕他真對曼殊脫手,忙打馬鑽出叢林,“易白,這位是麒麟國女帝。”
為何他從未傳聞過?
快、準、狠!
哎哎哎,風俗了女尊,俄然到個女子嬌軟無用動不動就需求人庇護的國度,如何那麼想指天罵娘呢?
易白端倪微動,“兄長竟然輸了?”
說完,本來騎在馬背上的她伸手勾開端上手臂粗的枝丫,借力一個空翻從樹枝上繞一圈再落下來,穩穩鐺鐺地站在馬背上,看著已經將易白圍住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朝那夥人吹了個非常清脆的口哨,等那夥人齊刷刷看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利落地從箭筒裡取出三支箭搭好,一點點的時候都冇擔擱,“咻”一聲射出去。
易白又道:“我一人去就行了,兄長不必安排人跟從,靈雲觀我也去過幾次,不會有事的。”
“阿白在看甚麼?”
曼殊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如許稱呼,有些反應不過來,因而呆呆地愣了一下。
因而第二日,赫連縉換上了騎裝到城外與曼殊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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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娃額心的麒麟花鈿格外顯眼,端倪間豪氣逼人,通身氣度高貴無倫。他隻當是哪個職位不凡的世家女子,厥後才知,她乃一國之君,且是女君。
本來明天在皇宮禦花圃的時候,遵循赫連縉的意義,就算不帶皇家保護也該讓隱衛跟著來護駕的,畢竟是兩國天子,不管哪一方出了不測都不好交代,成果曼殊直接來了一句,“保護隱衛我看都不必了,礙事兒,你如果驚駭,出了事兒儘管躲在我身後,我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