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吃過了。”易白道:“看兄長這模樣,應當是還冇吃午餐的,我這就讓人給你籌辦。”
明天開往都城的客船已經走了,船埠上隻剩稀稀少疏的幾小我,一目瞭然。
孫嬤嬤擔憂這二人是尋仇來了,風俗性地把江未語護在本身身後,對她道:“女人放心,奴婢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會護您全麵的。”再說,這裡是船埠,人多眼雜,這兩個男人總不至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吧?
“你喊我甚麼!”
素麵朝天時,骨子裡由內而外都是溫婉清純,小巧素雅,很好的解釋了江南女子的特質,不過,清純隻是表麵,她可牙尖嘴利得很。
因為表情不好的原因,陸修遠吃得興趣缺缺,未幾會兒就讓人給撤了下去。
掌櫃的連連告罪,“公子有所不知,那位廚娘因為家中有事,明天一早乞假回籍了。”
陸修遠回到府城裡的鏡花水居堆棧。
陪侍把船上的東西收了收,陸修遠帶著易白先行下去。
易白多麼聰明,一聽就遐想到了那天在小鎮上碰到的女子,“莫非是她?”
兄弟倆還是住了前次那家堆棧,點的也是江南菜。
讓陸修遠感覺奇特的是,她彷彿冇發明他,隻是一眼又一眼地望著客船拜彆的阿誰方向,嬌俏白淨的小臉上,模糊閃現焦心煩惱的神情。
他回身,籌算進船艙歇息,陪侍倉促上來道:“少爺,官府方纔貼了佈告,黃河決口流沙過大,影響到了運河,臨時走不了了。”
江永珍不動聲色地分開。
“兄長在看甚麼?”易白走過來,順著陸修遠的視野也看到了江未語,不過他隻是訝異了一瞬就規複安靜。
但是那份歡暢很快就凝凍住,因為她看到了一個非常不想看到的人正朝她這個方向緩緩走來。
以是自從江未語出府,她就背上了“暴虐繼母”的罵名,老太太看不起她不說,就連夫君江永敬也對她是不冷不熱。
江永敬皺皺眉,“如何,語兒你……”
實際上,是江未語帶著孫嬤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