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太後,赫連縉神采就有些丟臉,冷哼起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整天操管兒子不敷,她還想把手伸到孫子的後院來不成?”
許菡忙扶他,“一屋子都是自家人,哥哥快彆多禮。”
“菡兒寬解。”赫連縉安撫她,“你彆老想著太後那兒會如何如何,她管不到這邊來,就算是管了,另有我出麵頂著,她不敢拿你如何樣的。”
白起道:“那要不,部屬再讓人持續盯著?”
也正因為她是妾室所生,以是不但願那樣的悲劇在本身婆家反覆上演,隻是比來一段光陰表情真的很煩亂,除了給夫君納妾多幾個姐妹談天以外,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的體例來解悶散心。
許菡嗔他,“你這叫甚麼話?”
赫連縉的第一個兒子,活脫脫就是他爹的翻版,還是加強版,從小就皮實,纔會走路就管都管不住,要麼往他爹最喜好的琉璃魚缸裡撒尿,要麼看著入冬了,把魚都給撈上來放到火盆邊取暖去,再要麼,把他爹保藏的古玩翻出來當球踢,開蒙的時候,尚書房的先生們換了一個又一個,全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但是又不敢把他如何,隻能引咎辭職。
“還冇說呢!”雲惜蓉道:“他這段日子都挺忙,明天返來得晚,吃了飯未幾久就歇下了,我冇敢打攪,也就冇張口。”
“聽聽,嫂嫂見外了不是。”許菡拉過她的手,“之前雙兒有身子的時候,也是整天閒得發慌,有段日子幾乎悶出弊端來了,還不是去的東宮我陪著,多住幾天就冇事兒了,我跟這兒給你想體例,但是嫂嫂也得承諾我,自個心態放寬些,彆老想些有的冇的,你呀,就是缺個伴,冇事兒啊,先去我那住一段日子看當作效,如果有好轉了再返來,我給你多安排幾個機警點的丫頭陪你說話解悶。”
雲惜蓉聽得眼窩一熱,實在她不是矯情,更不是摸索許家對於納妾的態度,而是真的發明本身自從有了身孕以來,表情都很沉悶,白日夫君要去衙門,便隻剩她和老太太兩位主子,如果老太太乏了歇下了,那她就算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因而那種沉悶就越積越多,多到她滋長了給夫君納妾的動機。
固然很想孫女能多陪陪本身,不過許老太太不是貪婪之人,曉得太子妃出宮一趟有多不輕易,還是把多餘的時候勻給孫媳婦好些,畢竟肚子裡另有個小的,就當是為了重孫好。
以是許菡感覺,本身那位大嫂怕是早就給悶壞了,本身如果再不去陪陪她,萬一悶出題目來,事兒可就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