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蕭皇貴妃點點頭,“除了討情,另有千百種體例,總有一種是能讓你出去的。”
赫連縉一想,本來是重陽節將至。
當日赫連縉的談吐的確過分,不過永隆帝篤定冇人敢把此事流暴露半分去,因而氣定神閒隧道:“老二說錯了話,兒臣罰他禁足於靈泉宮思過。”
蘇晏道:“微微說了,本年的重陽節想去出遊賞秋,如何,王爺也有興趣?”
“嗯,收到了。”範氏點點頭,“我問了你大嫂,她說想跟你們去玩。”
神采越來越丟臉,蕭太後竟模糊有些繃不住的勢頭。
駱皇後悄悄挪了挪腦袋,剛巧能看到他的側臉,眼角飽經風霜的細紋,讓她一陣陣心疼。
蘇晏挑眉,“王爺想等著這兩人魚蚌相爭麼?”
不過百官對他的存眷熱度並冇持續很長時候,因為冇多久,賢王赫連鈺也被從錦衣衛的詔獄裡放了出來,永隆帝削了他手上大半權力,再加上赫連鈺的暗樁被毀了,想做點甚麼都難,現在便劃一於閒散王爺。
如果不討情,那麼等過段時候南邊災情穩定下來,永隆帝也許會重審此案,從輕發落赫連鈺,可蕭皇貴妃這一助攻,反倒讓赫連鈺在永隆帝心中的形象更加不好。
永隆帝不輕不淡地看她一眼,“你另有何事?”
“鈺兒?”蕭皇貴妃見赫連鈺麵色烏青,忙問,“你是否那裡不舒暢,本宮頓時讓人去請太醫。”
“嵐兒,你故意了。”永隆帝眼神更加和順,走過來拉著她的手。
“閒著冇事,過來串門兒。”雲初微一麵說,一麵在石凳上坐下,順手從一旁的竹筐裡拿起一朵剛摘下來的菊花嗅了嗅,然後對勁隧道:“本年的菊花開得比客歲的好。”
蕭皇貴妃眼眶含淚,“鈺兒,母妃無能為力,冇法求得皇上為你網開一麵。”
這一刻,蕭皇貴妃才深切檢驗到本身對皇上的體味底子不及駱皇後,難怪頻頻不得皇上歡心。
“那就提早恭賀王爺能得償所願了。”蘇晏一麵說,一麵提著小竹籃在園子裡采菊花。
蕭皇貴妃固然是她侄女,但憑她的偏疼程度,與女兒無異了,方纔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的確是往自個臉上狠狠甩了一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