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鈺點點腦袋,“既如此,那就不送國公爺了。”
內裡很快湧出去一批禦林軍,為首的統領麵無神采對著赫連縉道:“二殿下,請吧!”
“好啊,去禦乾宮。”赫連縉直接利落承諾,倒讓赫連鈺愣神了好久。
一朝重生,安挽寧對天發誓,血債血償。曾經欺她、辱她、害她的人,這一次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直到把他們全數虐成渣。
“父皇!”赫連鈺吃緊跪在地上,“本日是中秋,還請父皇看在文武百官於禦花圃齊聚籌辦插手宮宴的份上饒了二皇兄這一次吧!畢竟這類事不但彩,鬨出去讓外頭人曉得了,反倒讓我們皇族冇臉。”
(宮鬥+疆場+暴爽虐渣+甜膩寵嬖)
赫連縉倒好,不可禮不說,直接往旁一坐,雙腿翹在矮幾上,順手從盤子裡拈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用力往上一拋,再伸長脖子張著嘴巴去接,那葡萄彷彿是直接嗆在喉管裡,引發他一陣狠惡的咳嗽,這一咳,葡萄給咳出來了,飛得挺遠,打在赫連鈺的脊背上,在他剛換的新袍子上留下一個指甲蓋兒大的印記。
這些密道都是他重生以後冇多久便開端挖的了,因為有宿世的回想,以是他當時候就曉得將來的許狀元府建在甚麼位置,菡兒的房間門朝哪個方向開。
赫連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看到永隆帝怒成如許,彷彿隨時都有能夠被氣死。私內心,赫連鈺當然但願永隆帝就此一病不起乃至一命嗚呼,可考慮到儲君還冇定,本身現在處於不上不下的位置,永隆帝如果在這節骨眼上出事,對他而言並冇多少好處,因而不得不再次出聲,“父皇要實在氣,就讓二皇兄出宮算了,想來他也是偶然插手宮宴的。”
赫連縉受命南下,仰仗雷霆手腕以及聰明過人的腦筋,冇多久就穩住了災情,但是冇想到過了幾日,災區發作了一場極其嚴峻的瘟疫,本來不該死的很多百姓全都死於瘟疫中,就連赫連縉本身也染上了瘟疫,萬幸的是最後挺了過來。
宿世就遭了一次,此生,還是持續當個大要上無所事事的混世魔王吧,現在被禁足在這靈泉宮裡,就算南邊洪災的動靜傳來,也冇誰會把賑災的任務推到他頭上。
行刺那天早晨,眼線曾奉告他,那夥“刺客”實在是赫連縉本身安排的人,那就不難猜測是出苦肉計,至於為何要這麼做,他目前還冇查明啟事。但這事兒如果交給大理寺,本身再從中提點著些,小孃舅隻要順著這條線一嚮往下查,就能順藤摸瓜牽出赫連縉背後的權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