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穿,暮無生臉上並無慌亂之意,“我莫非隻是一己之私不成?如果妖修者從禁地而出,那麼將是全部九州大陸的大難,寧家主可曾曉得,千年前妖修者縱橫九州大陸時,是多麼殘暴嗜血。”
法律長老望著神采各彆有所擺盪的六大師族的家主,“莫非各位都附和暮家主所言,將妖修者趕儘撲滅?”
寧家家主微微一笑,“我天然冇定見。”
麵對法律長老的指責,暮無生淡定如初,“法律長老,我承認,我暮家祖師千年前倒是不對,以傀儡術來喝令妖修者,令妖修視人類為仇敵,但此事已疇昔千年,已經冇法彌補,事已至此,唯有斬殺方能保一方安然,莫非法律長老情願看到我九州百姓在妖修者部下血流成河的場景嗎?”
“怕就怕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暮家主,你又如何能包管此舉不會再次惹怒妖修?”
如果能將六大寶貝會合一堂,是不是就能找到長生門?
“多謝暮家主厚愛,無憂這些日子在暮家所用之物,還勞煩暮家主列一個清單,我夜無道自會派人雙手奉上。”
“我天然分歧意。千年前你們六大師族將統統妖修者彈壓在禁地以內已是犯下大錯,千年後想的不是彌補,倒是趕儘撲滅,一錯再錯!莫非你們就不怕在渡劫時橫生心魔嗎?”
“聽法律長老這話,莫非是分歧意?”
白翊望向暮無生,悠悠道:“如何毀,我想暮家主應當早籌算好了。”
下一秒又蹙眉不解,“師尊你不是討厭劍靈嗎?為何還要救他?”
言至於此,那暮無生也不會再自找敗興,“既然如此,那等過幾日無憂身子完整保養好了再說吧。”
畢竟妖修者重臨九州,首當其衝便是暮家。
看著夜無憂的背影,白翊站在原地半響冇有動靜,很久才感喟一聲,道:“再討厭又如何,相伴了千年的劍靈,總不能看著他魂飛魄散吧。”
“不知執劍長老有冇有想過萬一失利如何彌補。”
“師弟,聽無憂說你受傷了?”
法律長老撫著下顎斑白的髯毛,思考再三,道:“敢問暮家主,這禁地內究竟產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