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一劍騰空而來,吳律身後的雲旗一聲驚呼,“師兄,謹慎!”因為他看出了白翊這一劍,使出了他渾身解數,這一劍,定是要將吳律斬殺於此的。
白翊可惜道:“差點就殺了他們了,不過不急,來日方長。”
這二人是藏匿在天道的兩顆毒瘤,且曾經一心想關鍵死無憂,他又如何會放過他們!
“救你們?不,我隻是為了不讓執劍長老成為笑話罷了,擅自懲辦天道弟子,這如果被天道掌門曉得了,執劍長老也逃不了一番懲罰。”
暮無生這激將法實在用的爛,放誰身上都不會為之所動,可白翊卻看了他一眼,回身一把抱起在地昏倒著的夜無憂,對暮無生道:“恭敬不如從命。”
雲旗杜口不言,站在吳律身前,防備的執劍看著白翊。
可白翊卻臨危不懼,手中的忘塵未動分毫,一抬眸,從眼中發散出的寒意,凜冽砭骨的殺機,半晌便破了雲旗的那一劍。
刺痛傳來,吳律收回一聲悶哼,死力不讓本身叫喚出口,滿身卻因痛苦而狠惡顫抖著,雲旗目眥儘裂,現在卻隻能無能為力的趴在地上。
此言一出,雲旗眸瞳猛地一凝,回身緩慢對吳律道:“吳狀師兄,你先走!”
吳律防備的看著他,問道:“你為甚麼要救我們?”
而此時,夜無憂早已恍忽著醒來,看著麵前近在天涯的白翊不由得一愣,“你如何在這?小九呢?”
“師兄!”
有劍影從那空缺之處刺入吳律體內,吳律皺眉悶哼,地上滴落的鮮血刹時堆積成流,雲旗見狀咬牙執劍朝白翊劈砍而去,可白翊不過順手一揮,便將雲旗重傷在地。
眼看著白翊虎視眈眈而來,吳律扶起雲旗,將他護在身後,道:“執劍師叔,就算我與雲旗罪大惡極,但也不是你來擅自措置,我們乃是法律門生,該如何措置,應當是師尊來定奪。”
白翊眼中戲謔的笑容更甚了,“同為天道弟子,你也曉得你們同為天道弟子,你的這些花言巧語我不想聽,莫非你當真覺得你們之前的話我未曾聞聲嗎?”
白翊並未說話,沉默中也不知在想些甚麼。
“請!”
白翊手中忘塵翻轉,欲耗費六合的劍氣橫掃而來,掀起灰塵萬丈,就在那片飛塵中,雲旗將吳律推開,手握寒劍,飛身朝著白翊刺去。
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吳律二人倒是不信,不過能有一線朝氣,天然還是要搏上一搏。
感遭到吳律的冷淡,雲旗回過甚來,謹慎翼翼的望著他,近乎膽戰心驚道:“師兄,我固然是魔道中人,但是我真的冇有叛變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