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夜無憂發覺到幾分不對勁，勉強起家來到崖邊，問道：“你如何了？”

風聲在白翊耳邊吼怒，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那股重力將他往下拉扯，前塵舊事在他腦海中一幕幕閃現，耳邊彷彿還能聞聲無憂那不成置信乃至於痛徹心扉的喊聲。

禦劍而下，夜無憂眼神堅固，披風被吹得獵獵作響，而現在貳心中隻要一個信心，快些，再快些！

誰退下？

夜無憂不解，斯須，思路被鳴叫聲所打斷，放眼望去，迷霧當中，不知何時，呈現了幾隻虎視眈眈的飛鳥，敞亮的眼眸正貪婪的望著他，正按兵不動。

昏昏沉沉的白翊抬眼望瞭望那眼眸中閃著異光的飛鳥，眉眼中儘是怠倦，指尖白光一閃，聚氣成刃，無數刀光劍影隔成一道樊籬，將那飛鳥阻在身後。

這個聲音……是那隻飛鳥的！

白翊禦劍而來，清姿綽約，清冷的臉上有縷縷鮮血，卻毫無神采，眼看著就要達到此岸，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腳下忘塵劍搖搖欲墜。

崖底有潺潺流水，大樹富強，飛鳥輕巧，夜無憂收劍，放眼四周，孔殷的追隨著白翊的身影。

夜無憂連思慮的機遇都未曾有，直往崖邊奔去，想要抓住白翊，卻隻看得見那和順的笑眼一如既往當年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