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為了無憂吧。”
不過是為了撤除一個炮灰罷了,竟心甘甘心冒著大雨跪廟門!
“何事?”
被戳穿本相,無道並未有幾分寬裕,抬開端來,與白髮蒼蒼的掌教四目相對,直言不諱道:“回師尊的話,弟子確切是為了無憂,無憂在靈虛之境中差點被凶險之徒奪去性命,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並且弟子剛上天道,竟發明天道中有弟子可隨便懲罰無憂,弟子不能忍!”
“無憂,這些日子委曲你了,我覺得你身為夜家後輩,在天道不會有人等閒難堪你,冇想到有人刺殺在前,又有人刁難在後,若你感覺委曲便返來吧,技藝修為,哥哥教你。”
夜無道沉眉,拱手道:“師尊,弟子另有一事相求,不知師尊可否承諾。”
“天規?誰罰你?”
固然二十餘年前收夜無道為門下弟子,可夜無道卻一心隻想下山撐起全部夜家,二十餘年間,竟無一人曉得他天道的掌教曾收了夜無道為入室弟子。
“哥哥,你彆怪他,是我本身做的不對。”
“無道已將夜家交給了夜家一眾長老,以現在夜家在九州的職位,不會有事。”
“無憂,彆哭,奉告哥哥,如何回事?”
隻要能在無憂身邊庇護他,即便讓他丟棄夜家,他也在所不吝。
掌教看著那從殿門沉穩走進的少年,撫了撫白鬚。
固然胸口和肩胛處的傷口早已病癒,可對於夜無道來講,倒是永久冇法消逝的傷口。
夜無道禦劍而行的方嚮明顯是那惡業長老所處的天照峰,夜無憂曉得就算是夜無道脫手,也占不到丁點好處。
“哥哥!哥哥你如果真的心疼我,就讓我待在這,我會證明給統統人看,我夜無憂不是一個靠天材地寶堆積而成的廢材。”
夜無風現在才明白了夜無憂忍辱的目標,略有些心疼。
倏然想到夜無憂乃是重生的,夜無風彷彿想到了甚麼。
夜無憂趴在夜無道懷中,抽泣著,如何也不肯開口,臉頰蹭在頸脖處,夜無道撫著他後頸,不急也不惱,隻是視野如有若無劃過夜無憂剛纔所跪之處,如有若無的戾氣讓一側的夜無風非常心驚。
宿世夜無道為他所做的統統他曆曆在目,本身申明狼籍,千夫所指時,是他站了出來將本身護在身後,說夜家後輩毫不會做如此輕易之事。本身誤入魔道之際更是他散去一身修為,跌落無涯之境,身故道消。
“回家主的話,無憂在天道內禦劍而行,被惡業長老門下暮星塵暮師兄發明,以是罰他跪在此處靜思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