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憂有些不信,他模糊記得昨晚白翊的語氣中彷彿帶著決計壓抑的痛苦,莫非是因為差點走火入魔?
重塑平生?
白翊目光微涼,有些話止於唇角,掩於光陰便罷了。
“那你為何修煉?”
寧長歌先是端方與法律長老打了個號召,看到夜無憂,還是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狹長的眼角輕眨,嬉笑道:“無憂師弟,你好呀。”
麵對夜無憂的詰責,白翊顯得淡定如初,“他們會找到出口出來的,你不消擔憂。”
“是,師尊。”
夜無憂聽到這話,心內微微一歎,當初的誓詞能悔怨嗎?
那人歪頭問道:“你要殺我?我們一母同胞你要殺我?”
正欲說話之際,那將要封閉的入口微微顫抖,從內緩緩走出一個身影,直直的朝夜無憂方向而來。
*
白翊轉頭對夜無憂道:“走。”
那人聽到這聲喃喃,轉過身來,淺笑的望著白翊,“你來了?”
“見過師尊。”那些弟子個個身負重傷,法律長老見狀便道:“都下去療傷吧。”
“你彆管誰奉告我的,我隻想問你,你讓六大師族拿削髮族珍寶,是為找到長生門地點之處嗎?”
“無憂,無憂你醒醒,師尊來了。”白翊拭去他臉上的血跡斑斑,曾經嬉笑怒罵的臉上隻要暮氣伸展,他瘋了普通將體內真氣渡給無憂,卻得不到涓滴迴應。
“莫非天底下的修道之士都是為了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