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翊，本日在此以血為誓，以命為注，願夜夜身受焚心之苦，隻望再次轉入循環，重塑平生！”

“九大師族？”

白翊望著那暗淡無光的斬淵劍，側目望了一眼夜無憂，挑眉問道：“你很體貼他。”

“那你呢？你是白家甚麼人？”

白翊低下頭，夜無憂清楚的瞥見他臉上閃過的一絲無法，那是從未有過的，“我護不住你。”

白翊聽了無言以對，道：“他還在禁地中。”

夜無憂不解，話鋒一轉，蹙眉問道：“師尊你彷彿對九天之上的事情很體味。”

他耳邊彷彿又聽到了很多年前他發的那句誓詞――

夜色已經很深了，樹影婆娑班駁了月色。

白翊話音落，那禁地入口劃開一道口兒，幾人流光一閃，便不見了身影。

麵不改色，伸手將窗戶關好。

白翊孤身一人負手而立於窗下，望著蒼穹虛無中，緊皺眉頭撫著胸口低聲咳嗽起來。

“不忙，他想吞下去，還得看那龍脈的一魄認不認主，強行吞噬，遭到龍脈的反噬，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性命全無，他想死，冇人攔著他！”

“那龍脈的一魄我們就不管了？”

“你到底如何了？”

門外彷彿有腳步聲傳來，停在門前，砰砰的聲聲響起，有人在外恭敬喚他，“師尊，你在嗎？”

白翊幽幽的望著他，持續道：“厥後我是九州的執劍長老，現在的白家家主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

夜無憂倏然想起那一魂一魄之事，正籌辦相奉告時，白翊一個製止的眼神朝他望了過來，下一秒他隻聞聲暮無生道：“幾位，走吧。”

更加不對了。

“產生甚麼事了？”

夜無憂正襟端坐，嗅到了一絲的不平常，“其他五大師族？他們來暮家乾嗎？”

白翊一陣沉默，屋外的冷風彷彿微涼了很多。

白翊滿身痛到痙攣，盜汗早已將滿身滲入，髮絲貼在臉頰，月色下他的神采比那白紙還要白上幾分，活了上千年，甚麼痛也比不得現在內心淩遲的痛苦。

“為甚麼？”

“九天之上分有九大師族，我地點的白家，是九大師族之一。”

夜無憂皺眉，“那這禁地？”

“為甚麼不想，今後我如果殺了你，總得防備九天上有人尋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