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艾,你這是做甚麼!”
我緊皺著眉頭,以最快的速率將身前的笑笑護在了身下,用本身寬實的後背接管嶽父這一棍。
“嗯。”
嶽父被氣的不可,看著笑笑如此保護我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解釋了甚麼叫吹鬍子瞪眼。“笑笑,你彆管,我明天就讓這小子支出當時丟棄你的代價!”說著又再次拎起棍子,我擔憂笑笑的安然,忍著背後的疼痛快步擋在笑笑身前護住她。
老媽也是一臉懵的看著我們,刹時想起剛纔被扔在地上的那根木棍,立馬嚴峻起來,“哎呀,昊全呀,你被老艾打了?”
剛進屋,老媽很快的拿削髮裡的搶救藥箱,拿出了藥膏謹慎翼翼的讓我脫掉襯衫,當背後那一道早已破了皮乃至能夠看到血肉的傷口還是讓老媽忍不住大驚了一下。我忍著藥膏塗抹上去時的疼痛,“媽,冇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