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81.兄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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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蟄仍穿戴錦衣司使的官服,腰間佩刀仍在,將他看了兩眼,才坐在桌邊,“當日在光州,擄走重傷父親的是誰?”見韓征微愣,彌補道:“帶兵的人。”

如何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直到楊氏的態度毫無鬆動,他才漸漸覺悟,因而撤除趙氏,平生頭一回擊染鮮血。

這類話他之前從冇說過。

自他進了錦衣司,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兄弟間會麵的機遇也未幾。

“睡著的時候我很含混,總感覺疲累,驚駭醒不過來。”韓墨閉上眼睛,身材衰弱,腦筋仍舊昏沉,像是不竭往下墜,喃喃道:“要不是有你,昨晚我也許就……”

……

加上韓墨剋日提及舊事,念及二十年前被毀掉的伉儷情濃,楊氏焉能不恨?

韓墨熬過頗凶惡的一夜,在太醫妙手調度下, 燒略微退了些。

太醫怕病情幾次, 時候守在豐和堂外,按著時候給他換藥, 加上回府後顧問恰當,又有楊氏守著, 韓墨昏睡了幾次, 到次日傍晚時,精力總算好了些許。兩位太醫見狀,稍鬆了口氣,仍不敢掉以輕心。

“我很悔怨,卻說不出口。”韓墨病中昏沉,平常的明智禁止儘失,隻啞聲道:“一念之差,畢生悔怨。孤負了你,也就義一條性命。”

韓征得知本相後負氣跑出虎帳,也印證了他的猜想。

韓征嘴唇翕動,半晌後低聲道:“父親奉告了我姨孃的事。”

“等父親傷愈再提此事。”他將小食盒推到韓征跟前,“養好身材,跟我去活捉晁鬆。”說罷,在他肩頭拍了拍,大步拜彆。

但是瀕死之際,卻仍舍不下。

光州的事韓墨冇提過,這些天父子間古怪的相對沉默也讓楊氏驚奇。

就這麼耗了二十年,韓墨乃至想過,那些話他能帶到棺材裡,餘生好好待她,再不出錯就是。

韓征喉頭一動,取兩塊糕點吃了。

“彆胡說!”楊氏打斷他。門下侍郎是三省長官之一,也算宰相,隻是有尚書令韓鏡和中書令甄嗣宗在前,風頭並不閃現。但韓墨畢竟居於中樞多年,平常雖不像韓鏡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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