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輕呼,紅唇微張,韓蟄垂首將她的聲音儘數堵住。
韓蟄擔著兩肩風塵踏入銀光院,一眼就瞧見了窗戶裡頭的令容。
韓蟄喉嚨裡“嗯”了聲,目光盯著她,手臂驀地將她腰肢緊攬,按住秀背壓向懷裡。
“好。”韓瑤當然不知皇宮延慶殿裡的事,但客歲八月葫蘆島上的風波卻還記得清楚,也不想靠近,遂撥轉馬頭,帶令容往彆處去了――從馬場向南走三四十裡,也有一處能縱情馳馬的處所,雖不及此處寬廣,卻也不賴。
“倒也有,隻是不及這裡寬廣。如何?”
連日的怠倦驚心被窗內美人圖掃去些,韓蟄腳步微駐,看著她。
韓瑤在家憋悶已久,可貴見氣候風涼,問過楊氏的意義,想去京郊馬場四周騎馬散心。
聲音柔嫩,身材卻更柔嫩。
“追不上的,並且追得越遠,待會往回跑還要更累。”令容看開了,吹著郊野冷風,目光擺佈亂掃,見近處有幾棵槐樹,枝葉富強碧綠,翠色濃烈欲滴,心機一動,回身問飛鸞,“我們摘些槐葉如何?小滿才過,槐葉還很嫩,做槐葉淘必然好吃。”
那最後橫眉含怒的模樣倒是挺風趣。
一行數人弛到那邊,公然遊人希少。
隔著極薄的衣衫,她微鼓的胸脯貼在他的胸膛,月餘不見,又飽滿了很多,溫熱的嫩豆腐般隨呼吸起伏,舒暢得要命。
韓瑤忍俊不由,恰好跑得累了,見中間密林深深,乾脆帶著飛鳳在側,出來瞧瞧。
令容勒馬卻步,“瑤瑤,另有彆處能騎馬嗎?”
開初有些禁止,垂垂肆意起來,微微枯燥的雙唇壓在柔滑唇瓣,手臂緊緊箍著她,手掌繞過纖秀的背,握住她柔嫩雪峰,逼出一聲驚吟。唇舌順勢而入,掃過貝齒,捲住香軟檀舌肆意打劫。
書案旁窗戶敞開,枇杷研好了墨,正跟宋姑和紅菱在裡頭熏衣裳。
都城四月,槐蔭漸濃。
她向來好動,楊氏並冇禁止, 見令容也蠢蠢欲動, 便讓兩人結伴隨去, 除了飛鸞飛鳳, 還專挑兩個技藝不錯的主子跟著。
林中除了高樹矮花,還長著很多藤蔓,傳聞裡頭野味很多,有成群的野兔。走了一陣,忽聽不遠處有動靜,韓瑤望疇昔,透過掩映的藤蘿枝葉,瞧見一隻灰白的野兔飛竄靠近,當即取了匕首在手。那野兔慌不擇路,穿不透藤蔓停滯,徑直往跟前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