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兵變提早了數年,韓家在軍政上的棋子怕是尚未布好,可否力挽狂瀾,穩住國土?
“多謝母親!”令人非常感激,回到銀光院大略清算東西,當即帶著宋姑出發,為免遲誤路程,連枇杷和紅菱也冇帶。
因馮家钜富,不缺軍資,且他本人也勇猛善謀,麾下都是為餬口計豁出性命的人,比畏首畏尾的官軍刁悍很多,是以反旗一舉,風頭極勁。宿世馮璋占據了楚州,後路無憂,一起囊括向北向西伸展,有些節度使望風而降,讓他占了東邊半壁國土,直逼都城。韓蟄也是仰仗平叛之功收伏民氣,握住軍權安定兵變 ,讓那昏君無法禪位。
誰知數月以後一封訃告, 他千裡趕來,卻已是陰陽相隔?
當時她身在潭州,雖未被叛軍攻陷,卻也常見流民如潮,戰事膠著。
可現在楚州生亂,官逼民反,以馮璋的本領,府衙怕是也已淪陷。叛軍能殺縣令,對府衙官員必然也挾恨已久,傅益存亡未卜,怎不令人擔憂?
令容樂得如此,因韓蟄又受命外出,閒暇時除了看書觀花,搗鼓美食外,也常來豐和堂伴隨楊氏。楊氏和韓瑤並不知和離的事,待她如舊,令人稍覺慚愧,又頗迷戀,常變著法兒做些美食貢獻楊氏。
令容未料唐解憂那一番混鬨竟會招來這般惡果,內心將她和長公主罵了百遍。
隻是死者為大, 裴少夫人的事眾目睽睽, 長公主親口承認, 人證有了, 物證也在, 故未急著究查, 先辦喪事。
當然是裴家少夫人的事做引子了!
楊氏點頭,“那是個引子,想必馮璋早就對朝堂不滿,此事一出,便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