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攪動著杯中的咖啡，金屬小勺碰到杯壁，收回清脆的聲響。

許靈寒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節目開端了，燦豔的燈光和動感的音樂以後，主持人退場。

幾個選腕演出過後，終究輪到了備受諦視標徐樂。

許靈寒說完，抬眼看向漆曉夏。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許靈寒和漆曉夏相顧無言，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震驚。

像我如許聰明的人

漆曉夏感受本身的鼻子有點發酸，她從速吸了吸鼻子，粉飾般地又喝了一大口奶茶。

“像我如許俗氣的人。”

漆曉夏臉上的不屑和鄙夷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詫。

許靈寒更是微微伸開了嘴，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像我如許優良的人

“感觸？”

漆曉夏撇了撇嘴，走到她身後。

“嗯，我是想到了一個節目。”

“不去，我要看《星途天籟》第二期直播呢。”

漆曉夏問道：“靈寒，你……現在有甚麼感觸？”

徐樂放下咖啡杯，指尖在桌麵上悄悄敲擊著，收回規律的噠噠聲。

歌曲的感情層層遞進，從蒼茫、自嘲，到不甘、掙紮，最後歸於一種安靜的接管。

許靈寒轉動著鼠標，螢幕上恰是節目標預報片。

“我……”

“歌……確切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