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麗的聲音橫空呈現,隨後一身白衣,紅色披風的女子走入大殿當中,似是異化著一片風雪,殿內頓時清冷了很多,將之前炎熱難耐給壓了下去。
兩人旁若無人,長公主一貫清冷如天上皎月,現下這幅閨中好友話家常的模樣,像極了淺顯的女子。
話說道一半俄然看了沈鳶一眼,又對長公主道,“你懂的。”
沈鳶被握住了手,看到母親眼裡積儲了淚水,也跟著眼睛泛酸。
陸錦如何能見得一貫崇高的母親被如此摧辱,她向來心氣兒極高,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站出來道,“是臣女失了禮數,怪不得母親。”
岑寧兒心中策畫的工夫,俄然對上了沈悅的視野。
“勇毅侯又如何?我沈白鳳的女兒比你好上千百倍!”
經常在夢裡呈現的那道身影俄然就有了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