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固然說得客客氣氣,但倒是不容回絕的。
沈鳶難堪地笑了笑。
沈鳶這一醉,就到了第二天淩晨才醒來。
珍妃訕嘲笑了兩聲,“不然做甚麼呢?無聊死了,一每天的……”
“比如太子的了局……”
可她忘了,那酒量也是一點點練出來的,也不是開初就這麼好的。
她揉著額頭,“我記得我的酒量很好啊。”宿世她在深宅中,很多時候感覺苦悶,便會單獨喝酒。
沈鳶的確是有體例,她給開了個方劑,又給蕭小漁鍼灸了。
蕭熾一身明黃長袍,外披著玄色大氅,將神采沉得青白,嘴角掛著笑意,人卻顯得非常陰霾。
屋子裡的暖爐點著,劈啪作響。
三人走後,蕭燕直接把沈鳶打橫抱起,送入了房中。
“昨夜殿下一向在照顧女人,直到快天亮了才分開的。”
不自發的就嘟囔了出來。
蕭熾笑了下,笑容裡幾分冷意,“父皇前幾日還說頭疾犯了,沈女人鍼灸非常受用,不曉得沈女人可偶然候隨本宮去給父皇鍼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