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曉得……”鐵頭連連點頭。
“阿誰……兄弟啊!能不能把我們哥幾個的視頻也給刪了?這如果傳出去,我們丟不起此人啊……”鐵頭謹慎翼翼地看著我。
鐵頭看了一眼本身身上滴的蠟,接著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我,“你這還真夠有分寸的……”
“這甚麼環境?甚麼環境?”胡戈驚駭地呼喊。
我看他倆這麼愛演,乾脆我也上前一步,衝胡戈揮了揮手:“可彆把我給忘了,畢竟我是手把手教你唱歌的人,社會你關哥,請多多關照!”
周俊豪也是笑了笑,然後問我,“這三人搞定了,那謝雨婷咋措置呢?她但是個女生啊,靠色誘這招恐怕不可啊……”
蒼蠅已經麵如死灰了,鐵頭卻皺了皺眉,遊移地問道:“你要我打電話把胡戈給喊來,這意義也就是說……他已經被你們搞過了?”
他剛要起家,我頓時就抬腿給了他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後低著頭看著他,冷哼地說:“耍你?笑話!你演我就不準我演你了?你有本領你就彆被騙啊!”
“不、不要啊!”胡戈冇來得及看清楚我們仨的臉孔就遭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刹時,他還真覺得我們要爆他菊,以是就冒死抖擻掙紮抵擋,但是冇用,畢竟我們有三小我!
“甚麼環境?爆你菊的環境!”我一邊捶,一邊和倆基友一起扒起了胡戈的衣服褲子。
鐵頭掛斷了電話後,就弱弱地看著我,而我則對勁地點了點頭,然後對周俊豪和王英洲說,“道具服侍!”
“你……我草尼瑪!我……”胡戈剛想衝上來,可俄然就看到我仨男的從褲兜裡取出了刀,他立馬就慫得不敢吱聲了。
“冇錯!勞資就是前兩天被你們仨龜孫演得阿誰小瘦子,不過明天,我們的態度可就反過來了!”我以一種勝利者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倆。
“你是說曹妮魅的老公對吧?”周俊豪往冰冰身邊一站,勾住了冰冰的肩膀就笑看著胡戈,“嗯哼!你好,我就是曹妮魅的老公!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
鐵頭一聽,立馬就說:“刪!立馬刪光!”
而我則坐在凳子上,雙手耷拉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前兩天的事兒,你們三個混蛋把我搞得可夠慘的,我記得……彷彿還儲存了照片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