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老婆哄女兒睡覺,常雨澤單獨躺在床上,偶然間發覺,玫瑰花裡有一朵比較變態,其他玫瑰都已經半枯了,花瓣差未幾已經殘落了,但是有一朵玫瑰仍然保持著昂揚的姿勢,在花簇裡顯得是那麼的光鮮和出眾。
人的賦性彷彿都有陰暗一麵,貌似木訥誠懇的張鋒對這類含混刺激的偷窺活動垂垂產生了稠密興趣,他在給常雨澤彙報事情時,描述越來越鎮靜,偶然還會即興闡揚,來上幾句:“小時候,俺大爺家餵過一頭至公豬,前後村的母豬都過來配種。至公豬騷得很,瞥見母豬就想上。俺喜好站在中間看。至公豬長得壯啊,乾得母豬嗷嗷叫,大的母豬還好些,還能撐下來,那些小母豬就不可了,一壓就給壓趴下。至公豬騷得很,小母豬趴下了也不饒,小母豬疼得直嚎,跟殺它一樣。辦完事,那些小母豬四蹄顫抖顫,爬也爬不起來。俺大爺就叫俺找輛架子車把小母豬給人家送疇昔。”
常雨澤本來不籌算滋擾張鋒的行動,讓他保持現在的狀況,一向偷偷監督下去。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產生了,刺激得常雨澤要發瘋,當即決定對鄭衛華加強監控力度,擴大監控範圍。
張鋒已經完整進入新的事情狀況,他白日到駕校練車,早晨就通過定位儀監督鄭衛華,看他睡在哪個情婦家。張鋒固然不太聰明,但是做局勢度非常當真,他為了儘快熟諳歸德市地形,精確記錄鄭衛華的意向,他買了一幅歸德市輿圖,鄭衛華放工後每一條行車線路,早晨在哪個旅店用餐,夜裡睡在哪個情婦家,他都在輿圖上細心標註出來,並且加註上日期。
老婆對他送的那束生日玫瑰非常保重,每天都要給玫瑰換水,常常修剪枝葉,在老婆的細心庇護下,那束玫瑰一向保持著素淨的色采和淡淡的花香。每早晨床睡覺時,老婆還會在玫瑰上悄悄吻一下,然後帶著滿唇的花香來跟他深吻。不過,鮮花畢竟是鮮花,日子一長,玫瑰的花瓣開端逐步枯萎,素淨的光彩也垂垂暗淡。但是,老婆不捨得拋棄它,仍然細心的庇護著。
再比對花瓶裡那些蔫巴巴的半枯玫瑰,常雨澤心中一陣顫抖,他俄然想到一個極其噁心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