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言幾次提出把U型枕給南橋,南橋都剛強地回絕了,最後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摟著他的手臂,笑眯眯地說:“我用這個就好。”
汽車緩緩啟動了,她仍然有些後怕地坐在那邊,幾次想著易重陽是否看到了兩人牽手的行動。
“等,等甚麼?”她還雲裡霧裡的。
易嘉言一邊笑,一邊把她拉出來:“那你說說,他們如果瞥見你藏在我的被窩裡,會是甚麼神采?”
南橋冇有多看它們兩眼,隻是指著易嘉言挑選的那款iPhone:“我也要這個。”
她忍不住含笑摸摸那些龍貓,然後鑽進被窩裡。
“我聽他父親提及過,雅微追了你好久了,我覺得你們在法國待了這麼小半年,應當也有反動豪情了。”易重陽淺笑著側頭看著兒子,“我也不是不看書看報的人,訊息上常常有你們同進同出的照片,媒體也把你們描述成良伴天成。如何,你是看不上雅微,還是心有所屬了?”
很奇特對吧,小說裡、電視裡,那些轟轟烈烈的愛情都奉告我這世上最美的便是怦然心動,最讓人等候的便是熱戀時分。
她等他一眼,不甘心腸走出了門,躡手躡腳地回了本身的房間。
上午用她的手機跟黃姨說話時他就重視到了。
“他一向在車裡,當然看到了。”
兩隻撤除色彩以外幾近一模一樣的手機擺在櫃檯上,南橋抿嘴笑,走出商店的時候側頭問他:“誒,像不像情侶機?”
“隻是牽手罷了,我之前也會牽你的,不消多想。”
南橋先喝,雞湯還熱氣騰騰的,很香很暖。喝了幾口今後,她把杯子遞還給易重陽,又忍不住問了句:“就,就一隻杯子嗎?”
南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幾近是有些慌亂地扭頭去看後視鏡裡的人。
“我的行李都在旅店,事出俄然,旅店被臨時封閉起來了,拿不到證件,我就冇法返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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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言敵手機的需求隻限於打電話、發簡訊,走進店裡也冇有過量躊躇,指著玻璃櫃裡的iPhone最新款:“就這個吧。”
易重陽頓了頓,發笑:“是你媽媽考慮不周了,還把你們當作小孩子一樣,能夠共用一隻杯子。”
她說得果斷,那語氣有幾分孔殷。易重陽俄然笑起來,看看南橋,又側頭看看兒子,搖點頭:“你們兄妹倆是通同好了嗎?都到了該談愛情的年紀了,成果一個個都這麼一副死活不肯談的模樣。身邊有好的人選,可恰好眼比天高。如何,是約好了你不娶我不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