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有一拳的機遇!李長安在心中默唸,屈膝沉肩,骨刀甩向壯漢的雙眼,空出右拳直指壯漢腰側破開的傷口,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回到布衣區的家門口,李長安整了整衣領,忍著胸膛上傷勢帶來的痛苦,暴露了個平常的笑容。
可惜的是他乃至冇法答覆對方的題目,冇有異能就是冇有異能,不管他將殺人的技術練習到了甚麼境地,都冇法拉近他和異能的間隔。
“我冇有。”李長安趕緊辯白:“我找了個修路的活兒,那邊手機用不了的,我冇去試煉。”
方纔的一戰他隻是看似占了上風,實際上他纔是被追殺了一個多月的人,最後那不過是計算了時候後的反攻,以速率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來不及用出異能。
在左邊的歡迎處支付了一萬元的‘撫卹金’,回到試煉所的房間裡簡樸的沖刷了一下,便換了身衣服分開了試煉所。
一樣也兼具檢測異能的服從,這世上的絕大部分人都曾收支過試煉所。
他未曾發明胸口本是致命的傷勢,莫名其妙的好轉了些許。
不遠處李長安癱軟在地,有些不甘的聽著耳邊響起的聲音。
“還曉得返來,半年不回家,一個電話都冇有,乾脆死內裡好了,還返來乾嗎!你是不是跑試煉去了!”
李長安近乎貼地匍匐,本對準的是壯漢脖頸上的動脈,卻因壯漢的起家,終究骨刀穿入了壯漢的腰間。
“整整半年不回家,就兩千塊?你是不是覺得家裡的水電不要錢!”黃盛柳不自發的進步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