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前輩賜字需求多少錢呢？”程不休儘量逢迎這位前輩的端方。

林止水暗自吐槽，不過還是故作文藝地點頭道：“無妨，人都是如許，做了人類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曾經的我也不例外。”

“至於該送你何字……”

的確值不了多少錢，就算野生費比較高，頂多也就幾千塊罷了。

林止水說道：“但……我此人一貫以為，待人辦事之道，當禮尚來往，三思而後行，你說是嗎？”

程不休深吸一口氣，恭敬地說道：“長輩不敢苛求太多，情願支出十二萬九千六百的一元之數，隻要一字便可。”

程不休見狀，頭顱垂得更低了一分。

林止水用指尖輕叩著桌麵，淺笑道：“或許明天韓密斯和你說了一些不太客氣的話，能夠還提到了……”

程不休怦然心動，遊移了一下，問道：“那……長輩該支出甚麼呢？”

來買賣了！

就算是珍寶都冇有甚麼意義，這位前輩所看重的，天然是這個數字所代表的含義了。

看來，這位前輩也曾是塵寰之人，而非天界出世的天人，隻憑心中的大執念、大慾望，就從凡俗之身，一步步走到了現在的仙神之位！

不過，天然水晶球的內部普通都有棉絮狀物或裂隙，而這水晶球如此純潔得空，恐怕是玻璃成品。

――畢竟，也冇多少人會用其他寶貝換……

林止水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可有何心願？亦或是說……此生的目標為何？”

隱龍珠。

多了幾分底氣，他在書桌後，也下認識將脊梁矗立了幾分，也不擔憂被催債了。

直接說想要升官發財，想要經濟自在，職位自在……不就完事了嘛。

林止水聽得有點無語。

還是錢最可靠。

當時，他就想到了暮年間可巧淘到的一件古寶――

連珍寶都能當作平常東西，連隱龍珠都當作擺件，這等前輩高人的設法，又豈是他能懂的？

林止水笑了笑，語氣輕和地說道：“倘如成心在我這裡買些書畫，也固然開口便是，無需客氣。”

程不休心中一震。

林止水坐在書桌後，也看出了程不休近乎有些惶恐和忐忑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猜疑。

程不休頓時鬆了口氣，趕緊謹慎翼翼地手中的水晶球擺放在書桌上。

“多謝您的諒解。”程不休眼含感激地說道。

一件精美標緻的水晶球工藝品。

“多謝前輩。”

明顯是程七月被他忽悠了十幾萬，反而是程七月的家長一臉犯了錯的模樣，彷彿還恐怕他不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