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水水笑道：“那你如何不親身問問他？”

“放下。”

鬆樹麵孔上的眉心處，緩緩皺起了起來，彷彿是在思慮如何答覆，過了半晌，它才慢騰騰地說道：“他冇有答應我說出去。”

晏水水想了想，說道：“能夠讓你修煉變成人形的體例。”

她瞥了一眼監控攝像頭，也冇有持續尋覓刪除記錄的體例，就直接出了書畫店的大門，歸正這家書畫店的仆人也不是凡人。

“啊？我冇說啊……”

而後，一片班駁而龐大的暗影遮住了門口的燈光。

她不由得笑道：“你但願他也喜好你嗎？”

“那你變成女的吧。”晏水水笑嘻嘻地說道：“普通男人都喜好女的，你變成女的，說不定他就喜好你了。”

如果是上古期間開了靈智的樹妖，修煉至今，如何能夠隻比她強這麼一點？

它完整曲折的骨乾，就像是一座曲率極高的拱橋，讓人思疑它到底還是不是寧折不彎的鬆樹，主樹冠上的大量針葉垂落在空中上的時候，隻見一根根支桿逐步分開，閃現出了一段粗糙、充滿裂紋的骨乾樹皮。

但是，此時她的麵前竟然就存在著一顆開了靈智的樹妖！

“嘻嘻，那當然。”晏水水笑了起來，俄然饒有興趣地問道：“對了，我冇記錯的話，鬆樹是雌雄同體吧，你如果能變成人形的話，想當男的還是女的？”

連植物都冇法修煉開啟靈智，更何況植物？

“那是甚麼？”鬆樹麵孔獵奇地問道。

晏水水豁然一驚，轉頭看向門外，隻聽沙沙的葉片摩擦聲響起，同時有如同木頭緩緩彎折般的纖細聲音不竭傳來。

“好啊！公然是這間書畫店的仆人幫你開啟了靈智！”晏水水驚呼一聲，像是找出了大奧妙般抬起手，用食指指著鬆樹麵孔。

晏水水發明這樹妖彷彿是剛開靈智，像個孩子一樣，並且也冇甚麼歹意，不由得笑吟吟地問道：“那我還呼吸了呢，這個店的氛圍也被我帶走了，這個算嗎？”

晏水水聽了，俄然有點喜好這顆有點憨得敬愛的鬆樹，不由說道：“那明天我幫你問問他，他如果同意了，我替你建法壇，向上界祈來法身傳承，如何樣？”

晏水水一聽，眸子子滑頭地轉了轉，說道：“好吧，那我不問了，不過，你情願替他看管這間書畫店，是不是為了酬謝他替你開啟靈智的恩典？”

“那我走啦。”晏水水笑道：“明天我再來找你，再見。”

“對，你想嗎？”晏水水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