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_27.蜃樓0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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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非否見了,便道:“四十年前,那一名――我是說劍主的師父,劍閣的上一任閣主。他入魔後與正道交兵,一度將正道逼近死路,蒼山地處西南,本就與魔道司幽府隻隔著一處煉獄窟……以是,當年的蒼山劍派,實則是向魔道投誠了的。”

秦湛實在大可不必擔憂他的處境,更不需為他如此操心。

紅色的小鳥在知非否肩頭拍著翅膀繞了兩圈,啼命了一聲,便緩慢消逝在了閬風的青山裡。

知非否說話慢而文雅,先前越鳴硯不覺,現在方倒感受出來。晨鐘響了第二遍,越鳴硯時候實在未幾,也來不及細想,便向知非否告彆,倉促拜彆了。

他頭一句就戳進了越鳴硯心底裡最猜疑獵奇的處所,可越鳴硯麵上卻未閃現分毫,反而問:“知師兄如何提起這件事?四十年前你我都尚未出世,曉得的也就是些父老留下的故事。”

知非否露了笑,他歎了口氣,方纔接著道:“師弟對四十年前那場大戰曉得多少?”

宋濂誇獎完了雲鬆,對越鳴硯說:“鳴硯,領你雲師兄去見你師尊吧,想是你雲師兄已等候好久了。”

知非否卻搖了點頭,他的笑容裡添有絲苦澀:“看來師弟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他看著越鳴硯,於晨光中的姿容神采比起修者,倒更像是話本裡的王公貴族。他斂了斂手中的那柄扇子,倒是言真意切。

可親耳聞聲了越鳴硯帶著歉意說出如許的話,知非否眼底還是浮了分驚奇。他覺得秦湛的門徒多少也會和秦湛一樣,卻冇想到竟是個如此長於寒暄之人,看著不像秦湛的門徒,倒像是宋濂教出來的。

秦湛當真道:“以是你大可和他們說,我就在山上等著你。”

越鳴硯猶疑了,秦湛在閉關,不管是收禮還是通稟都是不實際的事情。但知非否言辭誠心,話語動聽,加上越鳴硯也擔憂如果冒然回絕,反而會加深蒼山與秦湛之間的裂隙。

知非否聞言眯了眯眼,倒也是笑了。

這話說出口實在有點兒意指雲鬆比起祁連劍派還是更尊崇秦湛的味道,宋濂作為宗主如許說,天然是用心要壓一壓祁連劍派的風頭,提示他們這還是在閬風。安遠明聞聲了,多少有些不快,可話中的工具是秦湛,而雲鬆麵上那股等候又衝動的神情底子掩都掩不住,他也就歎了口氣,慈愛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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