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國棟眼中一片肝火,怒瞪明叔,肝火彷彿要將他整小我燃燒。
薑國棟當下一手扯住安以夏,同時朝她右邊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明叔退後兩步,低聲道:“二先生,安蜜斯是安忠懷的女兒。”
嘶――
安以夏抬腳就踹,使出渾身力量的掙紮:“你放開我,你們這群強盜匪賊,會遭報應的,放開我,拯救啊――”
明叔轉開臉,隻當冇看到。仆人家的事,他冇資格乾與。
薑國棟一臉陰笑著走近安以夏,繞著她走了兩圈,又靠近她身邊聞了聞,一臉沉醉:“真香,阿明,你去跟大少爺回句話,這小丫頭我要了。”
明叔嚇得心臟一縮,立馬屁滾尿流的躲了出去。
安以夏身上已經痛到麻痹,被薑國棟一腳踹開後緩緩從地上爬起,撿起地上的球杆朝薑國棟走去,棍棍用儘儘力落在薑國棟身上,抨擊性的一頓猛打,眼淚這刹時狂飛。
“啊……”
嘭!
又是一聲巨響,薑國棟關了門,回身拿著高爾夫球杆走向安以夏,他臉孔猙獰,目露凶光,“哼,臭丫頭,敢咬老子,爺給你好好長長記性!”
薑國棟殺豬般嗷嗷大呼,一腳踹翻了安以夏,抱著腿跌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像即將原地爆炸的火球大聲痛罵。
薑國棟追著安以夏跑,她的惶恐失措叫他興趣倍增,這麼一隻荏弱嬌軟的小白兔,隨便措置了實在可惜,還不如留給他好好玩玩兒。等他玩膩了再丟出去不遲。
薑國棟痛得如豬叫,嚇得一旁不敢靠近的明叔一個顫抖,鎮靜想上前幫手又不知從何動手。
“啊――”她淒厲的叫出聲,痛得渾身痙攣。
薑國棟三兩步走過來,“小賤人,你能跑到那裡去?”
安以夏不曉得本身是如何被拖出去的,隻曉得本身雙手被人綁了跪在大廳,來的人越來越多,她頭已經暈暈沉沉。
“明叔,救我,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是!”
這一看,小丫頭俏生生的煞是都雅,當即心花怒放,精力百倍的站起家朝人走去。
球杆扯開氛圍的吼怒聲入耳,幾近同時,入骨的痛落在肩背。
“我不是那種女人,我不臟,我不是!為甚麼要逼我,為甚麼要傷害我……”
薑國棟笑得越來越大聲,彷彿興趣更濃:“省點力量叫,待會兒讓你叫個夠。小妞,我們上樓玩玩去。”
安以夏淚流滿麵,閉目,嚥下莫大的哀痛。
要不是另有爸爸,她現在就殺了這個牲口,再用這塊瓦片殺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