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彆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怪笑著在她背後推了一把,直接把她推到了劉老闆的懷裡,“我們劉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彆這麼嘰嘰歪歪的。”
他摸了摸本身的禿頂,看動手上沾到的血跡,嘿嘿笑了一聲,“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都已經好多年冇見過血了,小女人,挺有勇氣的。”
劉老闆嗤笑了一聲,臉上仍然有笑容,語氣卻降落了很多,“你不是扯謊騙我的吧?”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心機全都寫在了臉上,劉老闆看著她,俄然就笑了,“彆怕,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但所謂的安然,也並不是絕對的。
可現在如何辦?這些人會不會一怒之下弄死她?對他們來講,弄死她怕是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樸吧?
話音剛落,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立馬彆離抓住她一隻手,用力的按在了她身邊的桌麵上。
一群男人圍著她說著下賤的話,還趁機對她脫手動腳的,而阿誰姓劉的,更是直接噘著嘴巴就要親上來。
公然,就鄙人一秒,他又開了口,“你方纔用哪隻手砸我的?廢了那隻手,我就放你走。”
看的出來,這位劉老闆應當是這群人的領頭人,聽到他的話,立即有人笑著調侃道,“看到就歡暢了,那如果讓這位蜜斯陪你一早晨,你還不得樂上天去?”
她冇有說話,冷靜的移開了眼睛。
“那就讓我查抄一下!”
“那是天然了。”劉老闆笑眯眯的說道,一雙手非常天然的落到了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