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來劃去,重新到尾,又從尾到頭,她看到了方出色的號碼,內心一喜,如何把他忘了,這是個可覺得她兩肋插刀的哥們。
萬幸的是手機還插在牛仔褲的後兜裡,她從速拔打了110。
“說吧,甚麼事?”
不是說禁摩很多年了嗎?如何另有傳說中的飛車掠取?電視裡老是鼓吹S市治安多麼多麼好,但是恰好就讓她趕上這不好了。
“不是騷擾,”蘇思琪改正他:“是打撓。”
錄完供詞出來,蘇思琪沿著馬路牙子漸漸的走,夏季的夜空並不是潑墨般的黑,而是一種灰藍色,象是浮了一層淡淡的光,月兒彎彎,淡得象影子,星子也疏疏朗朗不甚敞亮。一陣夜風拂來,吹起她的長髮,這一刻,蘇思琪俄然有了一種舉目無親的苦楚。
蘇思琪聲音愉悅的調侃:“方公子,都這個點了,您還在紙醉金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