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後代會記恨父母的,我爸爸即使犯了錯,那也是對我媽媽而不是對我,我固然從小冇有在我爸爸身邊長大,我信賴他也在庇護我,不然真在這個家裡長大,就你如許暴虐的人,還不曉得會如何對待我呢?我說的冇有錯吧?不過彷彿老天爺很偏疼我,我雖寄養在彆人家裡,卻倖幸運福的過平生,而你呢?搶了彆人的丈夫,最後卻冇了女兒,又與人私奔,年事大了乾出這類丟臉的事情,以是說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隻要做了負心的事情,遲早是要還返來的。”
父親現在過的慘,白溪晚也有些不幸他。
白溪晚大步的走了出來,“至於你,早就不是我們白家的人了,另有臉過來,我猜必然是日子很難過吧?以你的腦筋,也不是想不到你與彆人私奔以後,會是甚麼下的了局吧?竟另有臉回到大院,不是逼到必然程度,你如何會厚著臉皮返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