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走了。”
“對了,”她腳下一頓,俄然轉頭,“你不是獵奇我為甚麼每次都在六點之前分開?因為——我要歸去給讚讚做早餐。”
酈曉曇繞過這桌,香風一掠,旋身至下一桌——
“你如何不說我跟著你,甚麼都不做最好?”
進門以後,冇有一句廢話,隻肖相互一個對視,就如同乾柴碰到烈火。
“酒”和“妞”很多,但酈曉曇隻要一個。
車窗半降,暴露男人那張漂亮粗暴的臉,可惜,他現在神情實在算不上好,顯出幾分霸道凶悍。
“三爺這麼有空?”她抱臂環胸,好整以暇。
“第三,我向來冇想過分開蜜糖,為甚麼要爭奪?”
“就分開。”
“那我成了甚麼?情婦?還是小三?”輕飄飄的調子,聽上去就像一句打趣話。
“甚麼如何樣?”女人撥弄著髮絲,顯得漫不經心。
“曇姐來啦!”
胡誌北眉心一緊,卻又顧忌著甚麼,深吸口氣按捺下來:“前次跟你提過,換個事情。沈婠手裡那麼多財產,你又是她親小姨,隨便都能找個空缺,總比蜜糖好。”
他放緩腔調:“你考慮得如何樣?”
她這一起擺佈逢源,沾前惹後,卻該死地吸引了統統人眼球。
酈曉曇裹緊外套,踩著高跟鞋分開。
“我這兒有位子——”
是由經曆積累,經曆堆疊而成。
淩晨兩點的“蜜糖”還是客似雲來。
直至,關門聲傳來,胡誌北才驀地醒神——
年青的女人或許仙顏無敵,但眉眼間總少了那麼些神韻。
“瞎扯甚麼?我又冇老婆,你算哪門子小三?”
剛出“蜜糖”,一陣冷風劈麵而來。
現在身心得以滿足的男人,神采也冇之前那麼糟糕。
胡誌北調頭,徑直驅車前去郊野。
……
“要卸妝籌辦放工了嗎?”
胡誌北擰眉:“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他在那邊有套彆墅,作為兩人廝混的公用處合。
他被甩了?!
可如果細心察看,就會發明女人眼底一片淡然。
“第四,我們的遊戲到此為止。”
“如何?”男人聲音完整冷下來,前一秒的和順蕩然無存。
“是嗎?曇姐都開口了,那就再開兩瓶!”
“王總漸漸喝,這酒要細品纔出味兒。”
女人輕歎,繞到另一邊,拉開副駕駛車門,坐出來。
“放心吧,曇姐。”嬌俏鶯啼,委宛動聽。
她係完最後一個鈕釦,下床站定,居高臨下看著他,嘴角緩緩揚起一道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