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順著他耳朵割開的處所往下淌,並跟著沈婠持續下劃的行動,傷口越拉越大,鮮血也越湧越多。
“三千萬,”他停頓一瞬,“美金。”
“實在,你能夠求救。”沈婠輕飄飄開口。
“二哥!二哥!我要死了——”
二子沉默下來。
下一秒,燈光驟亮,三子冇說完的話也戛但是止。
燈光下刃端折射出模糊寒芒。
“講。”
“咳咳咳咳......”因為喘不過氣,漲得雙頰通紅。
“可我想活......”三子眼裡有光,但很快又沉寂下去。
沈婠:“我已經冇有耐煩,最後三十秒。”如果,還冇呈現她想看到的局麵,獲得她想要的成果,那麼三子的耳朵就將完整不保。
“......”男人一默,他已經走投無路,冇有多餘的挑選,這就是究竟!
殺人不眨眼。
“甚麼服從?”
三子的臉,沈婠的手,赤色蜿蜒,染至猩紅。
比起男人那張因痛苦而猙獰的麵孔,女人則安靜得如同一潭死水,再新奇的血,再鋒利的慘叫,都冇法禁止她持續劃拉的行動,很慢很慢,用心不給人痛快。
沈婠聽罷,卻未曾擺盪,冷肅的眼底一片凜然:“試過才曉得。”
饒是沈婠早有所料,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好,我帶你去。”
沈婠:“你們跟閻燼甚麼乾係?”
“酬謝是甚麼?”
“二哥,我聞聲有人開門。”
很久,二子開口:“你想曉得甚麼?”
“你救救我......她真的會把我耳朵割下來......”
“嗯。”
三子歪著臉,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不動。
沈婠:“你們熟諳多久,合作過幾次?”
“很好。”沈婠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生果刀,冇錯,就是生果刀,他在果盤裡順手拿的。
沈婠:“憑甚麼?”
又是一耳光落到彆的一邊臉上。
“第一,找人給他醫治,不能留下殘疾;第二,獲得你想要的答案以後,放了我們。”
兩人都不約而同半眯雙眼以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待適應瞭如許的亮度,才緩緩昂首,看向來人......
三,二......
“雇傭。”
特彆沈婠箍住他後頸的力道大得驚人,也狠到極致。
二子:“因為隻要我們能在權六爺的層層保護和監督之下,把你帶走。”
“你想做甚麼?”邵安珩不由警戒。
“東西那裡來的?”